他母亲？雪家那边的大小姐？
她抬头朝刚好坐在她正对面的雪沐歌看过去。
雪沐歌是和她一样的黑瞳，不是褐眸。
还不带她心底的疑惑涌起，帝夜辰说出来的话，掐灭掉了这团怀疑的小火苗。
“她是雪家收养的养女，身上没有半分雪家的血脉。”
“……”
逻辑完美闭合。
楚凝是半点漏洞挑不出来，只能将这团疑惑的小火苗，小心收拢放在心底最深处。
根绝遗传基因学，眼睛颜色中的深棕色是显性基因，浅褐色是隐性基因，只要父母双方有一人是深棕色，那生下来的下一代，必定是深棕色。
但是，像帝夜辰说的那边，遗传他母亲的，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种可能性非常小。
多了这个疑点的发现，楚凝对帝夜辰的怀疑比之前大了一分。
这时，帝老爷子以帝家家长的姿态，站起来说话。
“今天很难得整个帝家的人，能来的这么齐，和之前比，这次的家宴多了一人，之前有参加我寿宴的，对凝儿应该不陌生，倒是慕谨你，那晚没从国外赶回来，错过了一场好戏，我来简单地介绍下……”
他后半截话，还没来记得说，被旁边一直不苟言笑的帝慕谨打断了。
“爸，我不同意，不是天选之人，我是不会同意夜儿将她娶进门的，我不想让夜儿步我的后尘。”
帝老爷子脸上纠结了几下，看了楚凝一眼，最后犀利的目光环视着整个大厅。
“说到这个天选之人，有件事情我可能要向你们坦白，其实那天在寿宴上的姻缘石，不是真的姻缘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