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心神晃了下，语气缓和不少，“如果你告诉我想要的答案，我兴许还能救你。”
蒋天波陡然抬头，失声问道：“你能救我？”
楚凝二话不说，从青色布包里，摸出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直接塞进蒋天波的嘴里。
药入口即化，不仅不苦，还带着丝丝甜味。
蒋天波明显感觉到手脚恢复了力气，头也没有那么眩晕。
他惊讶地看着楚凝，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个时代，压根就没有能治疗辐射过量的特效药。
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女手里的黑色药丸，药效会如此的特效。
他支吾，“这是……”
楚凝雾眸里的眸光沉了沉，“无上天尊，天机不可泄露，施主少问为妙，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我这里还有一整瓶的药丸，这一整瓶吃下去，你身体由辐射带来的伤害，会慢慢痊愈，如何？”
蒋天波犹豫不决。
楚凝顿了片刻，又继续说道：“还有你害怕的那个人，我也会帮你，让你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蒋天波猛地一惊，直接从地上站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害怕一个人？”
他和这个小道姑，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并且他从来没在外人面前提起过那个人。
是以，小道姑是如何知道的？
楚凝神秘一笑，双手负在背后，昂起瓷白的小脸，“都说了我有神明护佑，魑魅魍魉见到我，都害怕的抖三抖，至于区区恶人嘛，不在话下，如何？我可是很难得主动提出和别人合作的。”
蒋天波沉思许久，厚重镜片上掠过头顶的光，藏在后面的眼里，挣扎，犹豫，还有憧憬全部糅杂到一块。
最后，只剩下对自由的渴望。
他看着楚凝，重重点下头。
“好，我和你合作，你想问什么。”
“是不是杨明娜让你对我这么做的？”
“没错！”
“你害怕的那个人，和杨明娜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