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有些冷，“她年龄就比你小七八岁，你捡来的？”
戴维叹口气，也挺认真的说了句，“见到她说话她年龄不就是挺大的。”
沈凌瑶：“……”
戴维补充道：“或许是以前颠沛流离，让她对武学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痴狂程度，只要沈小姐勿怪就好。”
沈凌瑶低头神色扫向一遍，余稍微微的一挑，“怪？怎么会。”
沈凌瑶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明白戴维在担心什么，拿着刀叉吃着牛排，动作优雅如斯，眉眼的低顺显而易见，有些清淡点的眉毛彰显着这张脸主人的淡泊。
她没有说话，等待戴维说话，却看见了戴维磨磨唧唧不开口的模样，只是挑眉，继续装作没看见的模样吃着牛排，眉眼愈加舒展开来，瞧起来心情不错。
或许是牛排好吃。
没有人看得出来沈凌瑶倒底在想什么。
戴维还在墨迹，沈凌瑶不耐烦的拿起红酒的醒酒器，慢慢的醒酒，这也彰显了沈凌瑶的性子。
戴维知道他不开口，沈凌瑶绝对不会开口，“沈小姐，要不然收了苏抒为徒？”
沈凌瑶终于笑了，“你知道在地下城我的地位比你高，如果我走了，苏抒是我的弟子，你知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