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丝曙光照进一间很朴素的木屋里,躺在床上的白衣青年在阳光的抚摸下,显得格外凄惨。他的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半张脸被白色医纱对角围了起来,全身上下皆有淤青。一只百灵鸟飞进窗口,看着他这副样子,婉转的歌喉却唱出悲惨的鸟鸣声,又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同情他,蹦蹦跳跳两下,便飞走了。
一个有着白发和白须的黑袍老者走了进来。见到他这一身伤势,叹息一下,道:
“你若是一生平庸,那该有多好,可惜你却觉醒了黄级七品的天赋,还有着一只十分稀有的灵瞳,否则家族就不会这样对你了,可谓是自作自受吧。”
老者又一下,便走出了房间,叫来了一个护卫,吩咐让他守着这间房,谁也不能进出。然后就离开了。
老者的话似乎还在这间房中余音绕梁,在青年的耳朵久久不绝,一股强烈、不甘、愤怒的力量在他心中化为熊熊燃烧的火焰,使他的眼皮子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他的单眼充斥着血丝,若不是他的脸被医纱包住了,他的脸一定十分狰狞,他刚从床上坐起,一刹间,一股硬生生撕裂肉体的巨大痛苦从身体上传入脑神经,让他起来的幅度从九十度变成了零,白衣男子愤怒、不甘,竟是倒下之后又强撑着坐了起来。下了床,双腿上的伤又使他踉跄地往前倒在地上,这一声响,引来外面守卫的注意。
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黄色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到白衣男子的状况,眉头一皱,恶狠狠地说:
“无名,你现在可不是之前那个气宇轩昂的三少爷了,给我安分点,否则我不介意取来一些盐水给你试试!”
话落,挥手打出一道灵力,直接将他丢在了床上,然后走出了房间。
落在床上的无名,发出闷声,嘴里流出殷红的血来,他心里无比愤怒,却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无奈。
“无名,他人呢?”
“小人见过大小姐。”
“回禀大小姐的话,他正在里面躺着。”
外头传来一阵声音,进入无名耳中,心中的怒火像是被浇了油,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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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更甚了。
外面,黄色装扮的男子正鞠着躬,拱着手,陪着笑,对着一女子说话,现在的他哪有刚才对无名的神气威风。再瞧这位大小姐,她丹凤眼,高挺鼻,月牙嘴,身材风骚,倒长得不错。只见她挥了挥手,淡道:
“门打开,让本小姐看看我那昔日没有血缘关系的三弟。”
听到,男子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大小姐旁边的丫鬟看到他这副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看了大小姐一眼,便上前一步,喝道:
“怎么,我们大小姐的身份还不够格见那废人吗?”
听道,男子惶恐不安起来,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