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对了，这两日太子抓获了一个北定重要的暗探，得了不少大臣甚至是陛下的刮目相看。现在大家都议论纷纷说什么虎父无犬子。如今太子的口碑一下子反转了。”
北定暗探？还是重要人物？为了“争宠”都开始对自家人下手了？虽然钟离凰倾心知肚明，这个所谓的重要人物八成，不对，肯定是一个烟雾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之前让你查的事怎么样？”
“毫无进展。”
“没有进展？可是查不到细节？”
“不。”长微摇摇头，“恰恰相反，就是太细节。细节一旦太多，就显得不细节了。”
一切都太过严丝合缝，反倒是显得不真实了。
怕是北定也想不到，他们做足了细节，却恰恰败在上面。
“扶我去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