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如果许盐肯冷静去听,就会发现男人的语气里,也有一些软和。
她六年独自带孩子的辛苦,她在生产那一夜的痛。
确实,是他湛世深有愧于她。
可是一想到,许盐在外面宁可依靠别人,都不能当初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男人的醋意就大发,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
之所以,湛世深的眸光笃定,许盐和外面那些野男人,最多只是发展到男女朋友的关系。就是许盐这么多年,从未给别人生过孩子!
这一点,一点就足够。
所以,那一瓶白酒,他一饮而下,借着酒劲,借着她为他生孩子,又养孩子。
凭着这一点,再次接近这个女人。
比起心中一片空荡,那种好像见不到光的日子。他湛世深发现更愿意,跟许盐这样,慢慢耗……
听着男人这些从没说的话语,许盐的心,也震荡了。
他?什么意思?也是想过要与她沟通的?
许盐不肯松口,“谁说小谦是你的孩子?我说了,你湛世深不配,他只是我的一个人的儿子。还有阿瑞米,他是我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如果不是你非要插涉,我们会在一起很幸福。”
她是不会承认,这个说她儿子是野种的男人,是孩子的爸爸的。
有亲子鉴定报告又怎么样?
他缺席了许子谦的五年,他怎么弥补都没用。
湛世深原本还算温润的语气,听见许盐再次提及别的男人,原本冲动地那句,儿子都已经确定了,就是他湛世深的。
她还跟他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