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榕哭着说:“俺男人昨天来你家医馆看病,他吃完江大夫给抓的药后就……就变成这样了。”
“呜—呜呜—呜—呜呜”,说完蔡榕又开始哭的稀里哗啦。
“这还挺敬业的吗,伤心成这样也不忘把栽赃的话说完整”,顾夜溪接着说道:“你要是在墨迹一会儿他就该跟你再见了。”
蔡榕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夜溪神色十分慌张,嘴里念念有词:“你…你跟他们是一伙的,你们都想害我男人。”
顾夜溪反问她:“我们为什么要害你男人?”
“我们要想对你男人做什么,也应该是好好将他的病治好,然后好让更多的人来着看病吧!”
顿时周围闹声一片“对呀!”
“这么一想可不是嘛!”
“照顾姑娘的话,那可不就是嘛!”
“江大夫人这么好怎么可能害人嘛,这分明是诬陷嘛!”
蔡榕一听周围的话语声,顿时慌了起来,急忙说道:“说不定他害的人不止俺家的,还有别人,只不过已经不在了。”
蔡榕这般咄咄逼人,饶是脾气再好的江月白也有了一丝恼怒。
江月白开口,语气已有几份恼怒:“我在这儿开医馆,自是为了救人。”
“我与你无缘无故又为何要害他,你又为何要诬陷我?”
蔡榕向人群瞥了一眼,哭着向围观的人群说:“俺嫁给俺男人有两年了,一直没有身孕。”
“听他们说江大夫医术高明,能治好许多疑难杂症,就想来看看。”
“可谁知……谁知…呜呜…”
蔡榕的男人名廖日东,现下正满臂红疹,身体虚弱的躺在蔡榕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