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口中的液体一下就咽下去了,腥腥咸咸的。
猛地,头就从猫妈肚皮上抬起来了,连忙把被我的大脸挤到一边的猫崽揽回原位继续干饭。
猫妈无语,我也很无语。
猫妈醒悟,大方的将肚皮想我这边挺了挺,好像示意我可以继续。
“啊不了,不了。“
我摆手拒绝,且迅速下床去楼下做饭,以免我真的做出太狗的事。
固然,对猫还是要狗。
坐在柴火灶前,甩甩即将用完的第43只打火机,让它再火最后一把柴。
微弱的火苗舔舐易燃的火引子,放进灶膛里再添一把干草助燃,火势大了再塞几根干火柴,稳定火种。
灶糖里火烧的很快,一会儿水就烧开,汗流浃背的起身把案板上的面条下下去煮,又丢了一把前两天挖的野菜增色。
一把野菜乱七八糟的我也不认识,只要长在路边能吃的,我全挖回来晒干当菜,全叫野菜,不需要知道它到底是马苋菜还是红苋菜还是什么地皮菜。
面条出锅,黄黄的面条配着绿绿的野菜,再浇一勺红艳艳的自制的咸菜萝卜干,劲道的手工面条,绵软的野菜,嚼着嘎吱脆的萝卜干,躲着太阳,蹲坐在门槛上开始干饭。
一个人生存,什么都不会到什么都会,不会和面到会做手擀面,会晒野菜,回忆起母亲的泡菜,于是失败无数次才摸清楚方法做的腌干菜,泡菜,萝卜干。
闲暇之余还能给自己做点小吃食,没有学业的苦恼,没有工作的担忧,局势稳定,天气也逐渐缓和,一亩三分地,侍弄好了一年也算吃喝不愁了。
以前刚开始一顿饭吃着想着往往越吃越咸,吃到最后全是泪。现在呼呼噜噜吃完还有干不完的事等着,也算充实。
端着一盘子面条上楼,一推门,好嘛,冰已经化完了,窗户被某只黑猫撞的大开着,阳光撒的满屋都是,亮堂堂的,床上六小只窝成一堆,早已进入香甜的梦乡,沉沉睡着。
轻手轻脚的将窗户掩上,房间暗了一些,猫崽们也往挤挤攘攘一番继续睡去。
------题外话------
尝一口新生命的口粮,不做人的当事人不曾后悔,甚至回想感慨,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