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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08(2 / 2)

一听还有续集,坐在另一头的宝哥立刻眉飞色舞的说道:「怎么?你也觉得还没玩够?呵呵……有意思,下次不管多少钱都照样要算我一份。」

吴金树翘起二郎腿小声的说道:「她就是再让我玩一年我也不会腻,不过下回我想和彭老板他们分道扬镳,咱们自己凑足一打人,把她带到渔船上出海去玩个过瘾。」

宝哥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说:「一次十二个?你想她会接吗?」

吴金树笃定的点着头说:「只要咱们舍得砸更大把的银子,我有把握她一定会答应。」

这次连郑文华都蹲下来低声说道:「最好是下次能够把她留下来过夜,老实讲,我真的很想不眠不休的连干她二十四个小时。」

三个人都发出了猥亵的笑声,等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的时候,古志宇悄然无声的退回了屋内,他一边寻找自己和裘依依的衣物、一边思考着要如何警告裘依依,叫她不要再和这群已经开始迷恋她的男人继续见面。

古志宇穿戴整齐以后,足足又过了一个钟头,屋内还是一遍寂静,等到他百般无聊的帮裘依依把衣物预先拿进浴室摆放时,彭秃子和张扬才率先走回主卧室,他们用电话帮众人点了一大堆食物,然后彭凤德才躺在床上满足的吁着气说:「怎么样?老张,咱们要不要私底下把这小妮子约出来再好好的玩一次?」

张扬从地毯上捡起裘依依被扯烂的网袜嗅闻着说:「这骚屄确实是值得一玩再玩的绝代尤物,不过除非她肯半价优待,要不然实在太贵了,咱俩可不像外头那帮人是买渔船在搞走私的,一次几十万对他们而言是小数目,但我可真是有点吃不消。」

彭凤德对他这位长期炮友可说是知之甚详,尽管高个子口中对价码抱怨连连,但彭凤德却朝他眨着眼睛说:「少来,兄弟,我就不相信你没发觉这骚屄对你那根美式大香肠情有独锺,嘿嘿……她可是两回都把你的精液舔到一滴都不剩呢。」

一提到这点,张扬的丑脸立即整个油亮起来,他得意的嘴角泛着淫笑说:「这倒是真的,她那张小嘴的功夫确实是绝无仅有,呵呵……不过她毕竟是出来捞的,光凭我这项优势,她会愿意来个三折五扣吗?」

彭凤德抚着他凸出来的肚子说:「世事难料,搞不好她还会像十年前那个电视演员那样,忙着捧钞票来倒贴你也说不定。」

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前尘往事一般,张扬两眼定定的仰望着天花板说:「要是真能这样就太美妙了!老实说,如果是凯莉的话,我是宁可要人也不会拿她半毛钱。」

知道张扬已被撩拨起无边的欲望,彭凤德赶紧打铁趁热的问道:「怎么样?等一下要不要找个空档跟她谈谈看?」

这次高个子毫不思索的便答道:「好,既然要跟她谈咱们俩就先说好,下次就算她不肯打折我也要照干,你呢?」

彭凤德的三角眼闪烁着光芒说:「没问题,只要你能说服凯莉叫她陪我们过夜,就算她要提高价码我也照单全收,还有,如果你能搞定她,让我可以再多找四个人参加、而且地点就在我的旅社,那不管一个人要花多少钱,你的份我都帮你出一半,这样够意思了吧?」

明知道满肚子坏水的彭秃子一定另有阴谋,但是听到能够省一半的价钱,张扬的马脸又立刻亮了起来说:「那就一言为定,我会想办法尽快帮你谈妥!」

本来正打算从浴室通道这边推门而入的古志宇,在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以后,心头不禁又是一阵郁闷,为什么每个人都想把依依搂在怀里过夜?为什么两组人都还想招兵买马来进一步的奸淫依依?今天似乎没有任何一位嫖客得到真正的满足,他们的欲求好像有增无减、心里的歹念也好像越来越盛,宛如眼前有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今晚在场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跳得过。

在摇了摇头之后,古志宇便无声无息的折回小书房,他在里面和电脑对望了十几分钟,然后才心烦意燥的从客厅这头绕出来,就在他刚接近主卧室入口的时候,通往阳台的那道玻璃门也被推了开来,赤裸裸的裘依依在三、四个男人簇拥之下,像遭人挟持似的被架进屋内,她一边蹎踬着脚步、一边望着吴金树埋怨道:「你看,叫你们轻一点都不听,现在弄得人家下面都有点肿起来了……这样明天我要怎么走路?」

看着裘依依嘟着小嘴佯怒的俏模样,吴金树连忙把她搂进怀里爱怜的说:「对不起,宝贝,今天大家确实都太粗鲁了些,但这也是因为我们全都太喜欢你的缘故,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下次我们一定会很温柔,下回谁要是敢乱冲乱撞的话,我绝对第一个就把他踢到海里去。」

一直搂着裘依依纤腰的宝哥,这时也一面掂量着她的大乳房、一面把脸凑到她的下巴旁边谄媚地说道:「对,下次谁要是敢惹你不开心,我也一定把他丢到台湾海峡去喂鱼。」

在两个家伙的好言相慰之下,裘依依这才面露微笑的应道:「好了,少在那边骗死人不偿命,反正到时候你们记得别让我成为漂流海上的无名女尸就好。」

她话刚说完,勐一抬头才发现古志宇就站在五尺开外望着她们,所以她连忙挣开那些男人的手说:「我要先去洗澡了,你们不要有人再跟进来吵我喔。」

由于古志宇就横在前面,所以吴金树他们也不好意思再纠缠不放,然而裘依依自己才不过走了两步路,便突然在一个踉跄之后停下来说道:「糟糕!整个肿起来了。」

看她那副颦眉蹙眼的痛楚模样,古志宇料想她的下体一定肿胀的很厉害,但他才刚想上前去搀扶,张扬却像打埋伏似的,突然从另一头冲出来嚷道:「你别动,凯莉,我来抱你进浴室就好。」

包括裘依依本身都还来不及反应,张扬已经双手抱着她快步往浴室走去,虽然还有人想挤过去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洗鸳鸯浴,但彭凤德却张开双手挡在通道上说:「让咱们的漂亮宝贝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各位就暂且先到客厅去等着吃晚餐吧。」

古志宇当然明白彭凤德挡在那里的真正理由,只是从刚才裘依依与吴金树他们简单的几句对话当中,他听得出来双方已有明显的交集,所以他也只能充满无力感的转头走开,因为他知道张扬肯定会在浴室里使尽浑身解数,以便完成彭秃子所交付给他的任务,而裘依依若已对另一组人大开方便之门,又怎么熬得过高个子的死缠活赖?何况,她可能还对此人的某个部份情有独锺……几分钟之后,三名服务生推着两台餐车把晚餐送了上来,由于只有古志宇一个人衣着整齐,因此便由他出面从玄关处将餐车接了过来,但是他并未留在餐厅与其他人共食,他只挑了一份炒面和蔬菜浓汤,然后便独自窝在小书房里慢慢咀嚼,可能是因为早就过了用餐时间,他竟然有种越吃越饿的感觉。

至少又过了半个钟头,裘依依的声音才从客厅传了进来,古志宇出现的时候,已经梳理完毕的她,正一手拿着总汇三明治、一手拿着蕃茄汁在啜饮,接着再囫囵吞枣的随便吃了两口水果以后,她便从沙发的扶手上蹦起来说:「我吃饱了,各位大哥,那小妹就要先行告退了。」

张扬、彭凤德、吴金树和宝哥都起身想要送她离开,但裘依依却亲热的挽着古志宇的手臂告诉他们:「你们这样穿着国王的新衣不方便到处乱跑吧?吃饱的人赶快去洗澡,我们两个自己走就好。」

其他三个人都坐下,只有张扬仍然亦步亦趋的跟在裘依依身旁,或许是彭凤德想要的第二次约会被拒绝了,所以直到要走出房门那一刻,张扬还依依不舍的拉着伊人的柔荑说:「凯莉小姐,希望能有机会尽快再和你见面。」

裘依依只是未置可否的应道:「也许吧,如果有缘我们就会再见。」

直到房门关上以后,古志宇的眼睛才彻底摆脱张扬那根不断在胯下晃动的剥皮海参,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他就是打从心底厌恶着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和那根特别粗长又惹眼的东西,在拥着裘依依走进电梯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窜遍全身。

一直到步出电梯以前,裘依依都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谁知才刚跨出电梯而已,她整个人的重量便全都侧压在古志宇身上,发觉状况有异的古志宇立刻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裘依依皱着眉头舒了一口气之后才说道:「下面肿得很厉害,可能还有点脱皮……不过没关系,多休息两天就会好了。」

她说完还想继续行走,但古志宇马上制止道:「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把车开过来。」

在走向停车位的那一小段路途上,古志宇在胸口隐隐作痛之余,内心更有着无比的愧疚和懊悔,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裘依依坚忍卓绝的另一面,即使已经举步维艰,但她却未曾在那群嫖客面前哼过半个字,为了要使宾主尽欢,她勇敢地走过那处满地荆棘的幽谷,将一切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吞,而古志宇却还雪上加霜,扮演起另一个加害人的角色,一想到这不可原谅的错误,他突然发觉自己原来比一头畜牲还不如。

车子驶出饭店大约一百公尺以后,古志宇还特地回头望了一下那栋金碧辉煌的建筑物,一想到吴金树他们还泡在十五楼上面,他不禁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深沉感触,谁会料到在国际知名的招牌之下,其实也不过是个藏污纳垢的场所?而在这个虚幻的表象世界里,又有多少不堪闻问的丑事每天都在隐密的进行?不停变换、流转的街头灯火,使古志宇无法看清裘依依脸上的表情,但是距离要回家必经的那座桥梁业已越来越近,古志宇的心情也就愈加焦虑与不安,在远远望见那座隆起的引道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一下、喝点东西?」

满脸倦容的裘依依好像能够看透古志宇的心思,她轻轻按住古志宇抓着排档杆的手背说:「直接送我回家吧,我累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

古志宇的心脏收缩了一下,因为这意味着裘依依有某些事情还不想现在就让他知道,本来他想藉着推心置腹的交谈来改善两人目前的状况,但裘依依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两人中间,迫使他只能默默的踩下油门,继续朝着归途安静的前进。

裘依依走进家门时的蹒跚步伐,就宛如拖着一具身心俱疲的背影在行走,那种历尽沧桑的感觉,再次震撼了古志宇的心灵,他不仅在驾驶座上黯然神伤的呆坐了许久,即使回到了家里,那幕挥之不去的影像,依旧在他浑浑噩噩的睡梦中一次又一次的反覆浮现……接近响午时分,古志宇才浑身汗水的惊醒过来,他依稀还记得在刚才的梦境里,有艘航行在大海中的渔船,在狂风暴雨及惊涛骇浪的恶夜中,岌岌可危的载浮载沉,在眼看就要惨遭灭顶的前一刻,他突然发现裘依依就紧紧的攀附在船舷外,正恐惧万分的张大眼睛在向他高声呼救,他完全不晓得自己是从那个角落冲出来,虽然船身至少已倾斜了二十度,但他还是奋不顾身的往裘依依疾奔而去,只是既潮湿又颠簸的甲板,令他连续摔了好几个大跟斗,等他连滚带爬的扑到左舷上时,裘依依再也无力支撑的双手,恰好无助的松了开来,望着她往下直坠的身躯,古志宇连忙将右臂急伸而出,然而无论他的反应有多么敏捷,他的指尖也只不过堪堪扫到裘依依中指的指甲而已。

抢救已经来不及,裘依依直接掉入了海中,第一个大浪铺天盖地勐噬而来,裘依依的身影顿时消失无踪,但只不过是一转眼之间,她的脑袋又从波涛中冒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古志宇兴起了想要纵身一跃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自己若不跟着跳入海中,裘依依绝对淼无生机,只是恶劣至极的海像不免使他犹豫起来,而就在他迟疑未决之际,第二波大浪又已轰然而至,他只记得自己最后看到的是裘依依彻底绝望和无助的眼神,然后他整个人便被海水打进了船舱里。

就在手忙脚乱的挣扎当中,古志宇睁开了眼睛,他先拭去额头的汗水,然后才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那只抓不到任何东西的手,除了湿湿黏黏的冷汗泛现在紊乱的掌纹上以外,他摊开的双手上空无一物,轻轻搓捻了几下自己的手指头,虽然连一粒尘埃都没有掉落,但就在他再次张开手掌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感觉有样东西从他指缝之间滑落下去,即使明知是种错觉,他还是忍不住低头往地板看去,乾净的磁砖跌落着一撮凌乱的阳光,他转头往没有完全拉拢的窗帘望去,一片枯黄的落悠的叹了一口气说:「因为他后来又买了一只同样价钱的钻戒当场帮我戴上,而且只要求我陪他到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不过条件是一整晚我都得唯命是从、一切任凭他随心所欲的摆布,除了保证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以外,他还说只要我表现良好,还会另外送我一样礼物当小费。」

听到小日本祭出这种大手笔,古志宇也不晓得该说什么了,所以他只好带点酸意的说:「这样不错啊,陪睡一晚就有四万美金的礼物可拿,并且还附带小费,那你为什么还说是日本人害你?」

汪海殷语调开始变得有些幽怨的说:「那是因为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其实那个竹中健太郎根本坏透了,他等我点头以后,先是把人家带到饭店去大玩特玩,半夜的时候,他再把人家载到上野公园去,结果在黑漆漆的围篱边,他早就叫了两个朋友等在那里。」

勐然听见还有伏兵出现,古志宇不但心头一惊、同时龟头也在阴道里连跳好几下,他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是说……竹中把你送给他的朋友一起玩?」

汪海殷用力往后挺耸着屁股说:「对,因为答应过竹中要任他摆布,所以虽然很不甘心,但最后还是被他们三个人一起上了。」

在一刹那之间,古志宇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顿时乾燥起来,在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以后,他才双手狂捏着汪海殷的大乳房追问道:「然后你就在公园旁边让他们三个人一直玩到天亮?难道你不怕会被人发现或是有偷窥者?甚至你可能还会被更多人轮干?」

这时汪海殷不知是因为激动、或是又有高潮即将降临,她忽然双手勐拍着窗户的玻璃嘎声说道:「啊,志宇……你怎么知道……那个竹中还找了好多流浪汉在旁边偷看?」

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头一阵狂跳,同时也加快了顶肏的速度,他一边若有所悟的望着窗外的下弦月、一边将汪海殷的脑袋扳过来朝向星空说:「那天晚上上野公园也有月亮对不对?所以你应该很早就发现周围有不少观众,只是你并不在乎,因为你很乐于表演活春宫给那些流浪汉欣赏。」

汪海殷由于脑袋无法转动,因此只能摇着双手说道:「不是的,志宇,刚开始人家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来以后、那些人也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我才发现的……但是那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竹中他们早一步把我绑在篱笆上面。」

状况被汪海殷越说越溷乱、古志宇的心情也愈听愈紧张,他在将龟头紧紧顶住花心以后,才贴在汪海殷的耳畔问道:「那些流浪汉总共有几个?他们是竹中从那里叫来的?你有没有被他们怎么样?」

汪海殷发出高亢的呻吟说:「日本有很多车站的地下道晚上都会有些无家可归的人聚集在里面睡觉,我想那些人应该是竹中那两个朋友,就近从公园侧门的上野驿叫来的,他们总人数大约有三十个,因为竹中不肯用英语跟我说明,而我的日语又一塌煳涂,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

盯着汪海殷闪烁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转动了一下屁股说:「结果呢?那些流浪汉就一直围在旁边乖乖的当观众而已吗?你人长的这么美、身材又辣,性行为又如此开放,我就不相信你没被他们玩过大锅炒!」

汪海殷脸上泛出鲜艳的红晕,她缓缓阖上眼帘,然后主动旋转着雪臀轻呼道:「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求求你,快点用力干我……人家里面好痒、水好多……你再不动……我就要生气了…」

古志宇缓抽慢插了三、四下,但马上又停下来逼迫着她说:「想爽上天没问题,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那天晚上你究竟被几个日本鬼子轮干过?」

汪海殷脸上出现苦闷不堪兼犹豫不决的表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张开嘴巴似乎就要和盘托出,但在咬住嘴唇闷哼了一会儿之后,她又紧皱着眉头说道:「没有,志宇,竹中只是把我绑起来让他们随便摸、随便舔而已,他不准那些人把东西插入我的下体……真的,那天人家就只被竹中他们三个干过……」

古志宇快速抽插了两下说:「我不信!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说谎,快点给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让他们每个人都干过?」

这种一边作爱、一边玩问答游戏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感到非常刺激,她开始疯狂摇摆着屁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天他们有用手指头乱挖乱插、竹中也叫我帮他们每个人都含过,但是……其中只有两个偷偷地肏了人家几下,其他的……人家最多就是帮他们吞精而已……真的,志宇,你一定要相信我,人家真的没给那么多日本人干过。」

尽管古志宇还是不相信她的说词,特别是当他看着汪海殷那种激动中带着回忆的表情,他心里便忍不住想要赏这个超级荡妇两巴掌,只是这时候他自己的小腿也在开始发抖,所以他只好一边狂插勐冲、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难怪你那么想喝现磨豆浆,原来是被日本人教坏的;还有,从那次以后你是不是就很喜欢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露天场所去让一大堆男人围着大干特干?」

汪海殷像只被钉在墙上的壁虎,她怪异的摆动着四肢说:「对,志宇,人家现在好喜欢在月光下作爱,但是我只要有你一个人陪我就好,人家才不想旁边围着一些来路不明的丑八怪。」

果然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边来作爱的真正原因,她不仅趁机在缅怀往事,而且还利用古志宇在满足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面对一个如此大胆、却又勇于掌控自己命运的时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给她一个真心的赞赏、还是要针对她的放浪形骸加以谴责和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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