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蝉笑道:「小姐勿忧,此计必成!」
隔日戌时,那贼奴粘富果然又到惜怜香闺。然而推门入内,却见房中烛火早灭,室内一片昏暗不明。
粘富感到纳闷,正想要点燃灯火,身子后忽然感觉被一团肉球挤压,一阵芳兰香气又扑鼻而来,实是通体舒畅。粘富当下打了寒颤,未及扭头去看,耳后已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说道:「粘爷爷,怜儿乃尚未破瓜的处子之身,羞于通亮之下赤身luoti,惜怜愿倾心侍奉,恳求爷爷就依了小女子这样事吧!」
fengru压胸,软语盈耳,粘富此时早已被迷的神昏颠倒,又听得此番言语,乐得不可开支,乃曰:「小姐能想通自然最好,你试想之:今下老爷已经逝去,无人可栖生,你必须找个男子方有个依靠才是啊!」
惜怜娇言回道:「粘爷爷说得句句在理,今后就别叫我小姐,哪怕直呼我惜怜也不妨碍。怜儿的后半辈子就托付给爷爷了,还望爷爷好心收留,别弃恶怜儿。」
说完便将玉手探入粘富裤内,上下套弄着那根老yanju。粘富没料着惜怜隔了一宿竟有如此之大的差异,爽得直吊起眼来,口中嗯啊不止。不消多时,粘富tunbu往前一颤,将所有元精尽泄于裤中。
惜怜假意曲迎道:「粘爷爷亲亲,要泄也不先说一声,怜儿好吃下爷爷的琼浆玉液。」
粘富不解,侧首问道:「如何说要吃下这些秽物」
惜怜说道:「传言女子吃下男子的玉精,可延保青春美貌,自然是浪费不得。」
粘富笑道:「原来如此!小娘子不需叹息,你再帮俺弄弄便有大把的精水可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