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面不改色听着清夜吩咐。
以清夜大人的能力，看不出沐九歌打的主意才奇怪，不过既然清夜大人允了下来，就断然不会辜负沐九歌的这番心意。
清夜叮嘱了一堆，末了道：“让她注意点，别莽撞冒进，我们的对手不是普通的异兽和修炼者，而是混沌之气，是可以与天道比肩的存在。若她自以为是听不进去，就让她想想被天雷劈在脊骨上的痛。”
金蟾神色微变：“清夜大人……”
“这话着实有些残忍，但必须让她保持理智。”清夜抬手打断金蟾想说的话，“一步错，这场仗就不用打了。”
金蟾颔首：“是。”
“回去吧，跳跳灵力雄厚，但它毕竟还是幼龙，构建通道也不熟练，万一撑不住你就要和我一起留在这了。”
“是。”
……
金蟾一出来，跳跳松了口气，灵力漩涡消散得极快。
金蟾瞥了眼被‘吃’掉一角的袍摆，看向跳跳：“我教你吧。”
“啊？”跳跳茫然，“教我什么？”
“构建通道，维系通道，如何更娴熟地使用灵力。”金蟾提起跳跳，平淡又冷漠道：“你现在只是一股脑地将灵力全部倾泻出来，不懂得让它在体内流转，即使你的灵力耗不完，这么做也会很累。”
跳跳倒挂在金蟾手里，想了想自己以前使用灵力的情况，除了喷喷火以外，他能用到那么多灵力的好像也没几个地方啊……
不过有人教也是好事！
“好！那你教我！”跳跳道：“但是我没有报酬给你！”
“……”金蟾脸黑了黑，心说灵兽随主人，语气生硬道：“我不需要。”
然后就提着跳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