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地看了会儿，表情有一瞬间的迷茫，下一刻，她惊愕地捂住嘴，后退了几步，瞳孔微颤：“你！你……怎么是你？！”
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已经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比起宁夫人的震惊，青玉早就做好在天霄国遇到熟人的准备：“怎么不能是我？我还以为你过得能有多好呢，没想到也就这样……”
“那个男人冷血残忍，我早该想到的，在他心里只有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青玉蓦地攥拳，面容狰狞起来，“他的脚下早已尸骨累累，他的手上早已沾满鲜血，他早就该死了！”
“你想做什么？！”宁夫人心脏一紧，忙把沐九歌拉过来，将她护在身后，“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你不能拉我的孩子下水！你不可以！”
青玉对上沐九歌的视线，唇角一勾：“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沐九歌能置身事外吧？说起来，沐九歌是不是不知道……”
“闭嘴！”宁夫人忽然厉喝一声，抬手就是一道灵力甩出去！
青玉微微侧头，灵力削掉了她颊侧的一缕头发，血丝瞬间在她脸上出现。
“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来？”血从伤口流下来，青玉抬手抹掉，“但你得让他知道，他有权利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
闻言，沐九歌一愣，蓦地看向宁夫人。
“……哥哥？”
“一个和我一样，被他亲生父亲害死的哥哥！”
盛王府寂静无声。
宁夫人咬紧牙关，眼眶泛红，死死瞪着青玉：“……你为什么非要提起来？你想报仇那就自己去报仇！我现在有九歌和轻歌了，我得为她们俩考虑啊！你呢？！你为什么不能为你的孩子考虑考虑？！”
“因为只有他死了，我才能跟北寒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