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就是,问什么!”
宁羽宾一哆嗦,舔了下嘴唇:“宁不求……是我和羽瑶的爷爷,也就是雪域国的先帝。”
沐九歌:“……”
不知道是不是沐九歌的眼神有问题,宁羽宾看了只觉得头皮发麻,又连忙补充道:“我爷爷早些年的时候将皇位传给了父皇,然后就不知所踪了,也许是在哪里过着快乐逍遥的日子吧。”
快乐逍遥?
就这鬼地方?
“你爷爷为人如何?”
“……据父皇所说,是位不负责任的父亲,父皇还是太子时,爷爷就不怎么管他,不论父皇修炼得如何,好像在爷爷眼中都不算什么,哪怕后来爷爷将父皇命为太子,父皇也觉得这是他应得的……”
再说下去就涉及到雪域国皇室的私密了,不能再说了!
见宁羽宾闭了嘴,沐九歌道:“我知道了,宁太子早些休息,明日天微亮就要启程。”
宁羽宾如罪释放般忙回到宁羽瑶身边。
沐九歌捏着霜叶忍不住摇头。
前辈啊前辈,这雪域国上上下下就出了您这么一个好人,真是……造孽啊!
夜要是要守的,沐九歌准备守下半夜,她曲起双腿,双手抱臂靠在膝盖上,把头埋进去睡觉。
守上半夜的沐北寒和叶崇礼坐在一起,霜叶护住了他们两个,驱走了风寒。
看到沐九歌的姿势,叶崇礼一时没忍住,问:“沐兄,九殿下一直以来都这么睡的吗?”
沐北寒摇头,虽然他也觉得这姿势有些怪异,但下意识还是为沐九歌辩解两句:“叶兄,我们虽有霜叶护体,但这天玄山脉处处是雪,九弟这样的姿势……方便自我取暖。”
叶崇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沐北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