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虚弱至极的星轲，章程终于是反应了过来。
觉醒反噬！
怎么会？怎么会！
觉醒反噬分明只会在二次或三次觉醒时出现，而且分明没有如此猛烈。
可如今星轲毫无力气地趴在觉醒球上，显然是精神受到了重创。
再看他头顶上方那虚无缥缈的云雾，其中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些许的音符。
若是仔细观察,便是能够隐约地看见其中闪烁着九个散发出浓郁星辰之力的音符。
九个音符仿佛不断地在进行排列，然后又被打乱，之后重组，而后又被打乱。
在这过程中，一首仿佛超脱这方天地的歌声骤然响起。
说是一首，又仿佛是像九首。
仔细去倾听，歌声中没有凄凉，没有活泼，没有生动，没有热血，没有凋敝，没有厄难，没有痛苦，没有绝望，没有积毁销骨之伤，亦没有豪气干云之壮……
歌声中，仿佛只是一片空寂。
不不不！
歌声中分明连空寂也没有，甚至消蚀了虚无。
这歌声仿佛无处依托，但在万千星辰的照耀之下，它又是真真切切，稳稳定定地存在着。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玄妙难言的气息充斥着这方天地。
这方天地中，无论是谁，无论在做什么，脑中都乍现出几个大字:本该如此！
那紫袍少年闭上了双眼，心道:“本该如此！”
章程陷入了震惊之中，心道:“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