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墨涯的压力也变大了一些,被他的对手压制,比之前更加吃力。
秦垣却咧嘴一笑,心道:“真是猪队友,你这么一吓,他们就乱了阵脚,反而是给我制造机会。”
那四人也如秦垣预料的一样,攻势虽然越来越猛烈,但却失了章法,逐渐混乱,根本伤不到秦垣。
这四人之间已经没有多少配合可言,甚至各自的攻击还在相互干扰,令秦垣的压力小了许多。
“敛虹。”
秦垣剑招一变,体内气血极速流转,剑影数量突然暴增,剑气盛烈如炽光、似飞虹,将四人淹没。
随即传出几道金属脆响声,四个打手的配刀飞出战圈,齐齐扎进不远处的墙上,伴随着几道惨叫声,三个身影倒飞而出,砸在瓮洪脚下,浑身都是剑伤。
“惊蛰!”
院子里密密麻麻的剑影突然一收,露出两道身影,秦垣手中长剑爆发炽烈光芒,刺出去的瞬间,绽放出一丈多长的剑气。
噗呲一声,剑气绞断了那最后一个打手的右臂,他吃痛惨叫,跪倒在地。
墨涯在不远处看得出神,未曾注意到临近自己身前的刀刃,直到对手的刀气已经撕裂他胸前的衣服时,他才反应过来,可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又是惊蛰一剑,剑气在墨涯眼中如天外飞虹,瞬间斩断了对面那人的双手,刀也应声落地。
至此,五个打手全部失去反抗能力,在地上哀嚎打滚,瓮洪呆立在大门处,还没有反应过来。
秦垣看着跪在自己面前,那个被斩断右臂的打手,缓缓说道:“我之所以断你右臂,是因为你们四个人里就你打得最凶,我有些不爽。”
说完他越过此人,提剑缓步走向大门处,墨涯跟在身后,看着秦垣背影的眼睛里满是崇拜。
他们走到瓮洪身边的时候,秦垣面色平静,轻声道:“瓮公子请回吧,今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完他越过瓮洪,走出大门,墨涯跟在后面什么都没说,只是恶狠狠地瞪了瓮洪一眼,却是没有任何威慑力。
而站在原地的瓮洪呼吸急促,眼睛有些泛红,他猛然转身,挥动折扇向秦垣后背攻去:“留下成仙法!”
秦垣却似乎早有预料一样,挥剑转身,煌煌剑光炽烈如火,瞬间搅碎了瓮洪的折扇,剑气去势不减,又斩断了瓮洪的双臂。
瓮洪倒在地上,惨叫挣扎不止,鲜血流了一地。
秦垣横剑身前,一指弹在剑身上,瓮洪的血从剑身上被震落,血珠落地如颗颗红豆,逐渐暗淡。
“瓮公子不自量力,我饶你一回,你却还要步步紧逼,这是你自找的。”
秦垣语气清冷,收剑回鞘,起步又走回秦府之中,将里面的几个打手都拎出秦府,最后又一把将瓮洪扔在门外街道上。
瓮洪却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早已经疼得昏死过去。
随后,秦垣锁好秦府大门,带着墨涯一路走出了云阳城。
不知过了多久,瓮县令带着一众县衙官吏和捕快,匆匆赶到秦府大门外,还没走到跟前,他便已经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瓮洪。
瓮县令快步上前,看到瓮洪失去双臂,顿时气得双眼赤红:“一定是秦龙的那个小畜生干的,敢断我儿双臂,我定要将你制成人彘,令你生不如死!”
他转眼又看到旁边几个受伤倒地,被瓮洪带来的打手,上前几脚,将他们都给踹飞:“把这几个废物带回去,打入死牢”
安置好瓮洪后,他亲自带人闯入秦府,进去之后,所有人都在翻箱倒柜,找了许久,可除了日常生活用品以外,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瓮县令气急败坏,低吼道:“立刻派出所有炼气士,不要让那小畜生逃出云阳县范围,我要亲自逼问出成仙法,再将他制成人彘。”
这时,一个官吏走上前,问道:“县令大人,张家有令,不能轻易动秦龙的儿子。”
“我当然知道,可只要问出了成仙法,他是死是活也没人会管。”
瓮县令站在大柳树旁,心中愤懑始终难消,一想起瓮洪凄惨的模样,他就无比愤怒,随即转身一脚,用力踹在大柳树上,发泄着怨恨。
踹了几脚后,他停了下来,此时院中无风,大柳树的柳枝却自动飘荡,轻轻飘向瓮县令,看起来很是轻柔。
可就在快要碰到瓮县令的时候,柳枝却突然加速,猛然抽在他的脸上。
啪得一声脆响后,瓮县令的人已经不在原地,一众官吏冲出秦府,来到街道上,只见瓮县令整个人嵌进了秦府大门对面的墙上,不停哀嚎。
一群人赶忙上前,合力扣了许久都扣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