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溪一愣,随即道:“今日我进宫复命,恰巧父皇在与礼部大臣商讨婚礼事宜,听意思,好像本月初九是个好日子。”
白泽奇盯着白若雨回答:“初九,今日初一,那便只有……”
话未说完,白若雨一副被雷劈的表情抢答:“七日。”
白泽奇定定地盯着张梦溪,直盯得张梦溪耳尖红的似能掐出血来,才收回视线,淡淡地开口:“小溪啊,明日的迎亲宴你打算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张梦溪喉结微微滚动:“嗯……大概会是月白色的吧。”
“哦,也不早了,明日还要忙,你早些回去歇息吧。”白泽奇突然调转话头,让人捉摸不透。
张梦溪尬笑两声:“是,是不早了,那我便先走了,九公主,白兄,告辞。”
待张梦溪走后,白若雨双手托着下巴,再一次陷入郁闷的状态。
“只有七日,怎么办啊,我好像,突然有些怕了。白泽奇,你说,我和他这事是不是太快了。”白若雨开始回想自己与夜太子的初遇。
白泽奇抿了一口糕点,问她:“你觉得那夜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温文尔雅,有勇有谋,待人以礼,进退有度,感觉便是穷尽这世间一切溢美之词也无法言尽他的优点。”白若雨的脸上满是幸福与仰慕,想到自己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白泽奇看着她这甜腻腻的神情,轻笑了一下,又问道:“那你觉得他与你的相遇是偶然还是必然?”
白若雨登时回过神来,立马拍桌站起:“不可能,他不可能做这种事。而且他大费周章设计与我相爱又有何利?更何况他亦是真心待我,若是设计,他怎会对我动心?”
两人眼神碰撞,一个目光灼灼满是坚定,另一个是探究。
不知是未得出答案还是被白若雨的坚定感染,白泽奇先将头偏开,喝了口水掩饰尴尬,“那你既然那么喜欢又那么相信他,只管放心嫁就是了,忧虑什么。他若欺负你,我,你的父皇、皇兄还能让他好活不成,行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要见公婆,你不会真想做丑媳妇吧,顶俩黑眼圈。”
话毕,白若雨就已被推至门外,再回头时,门已关上。
她叹了口气,回到房间。「我是信他,可为什么这心里总是莫名的忧虑呢。罢了罢了,我可不想做丑媳妇,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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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初一到初九只有七日:初一已经是晚上了,没法准备啥就不算了,初九如果是婚礼也算不得一天,所以是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