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忘了?”说完还把手里的抹布重重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玉露心想,“难道他发现上次他喝醉自己偷亲他的事了?不能啊,我记得他当时醉的都已经站不稳了,我感觉他在诓我,只要我打死我不承认,谁知道呢?”
于是她决定装傻,“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个正经人,干的都是正经事。”
“到现在你还装,我今天就揭露你的真面目。”说完气势汹汹地朝玉露走来。于是玉露发现自己被他壁咚了,心想“他这又是闹哪样?”
“今天就让我来让你感受一下你当初对我做的恶事吧!”玉露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脸,本想打开他的胳膊冲出去,结果自己的双手就被他牢牢禁锢在背后。
心想,“果然,人在做天在看,还是被他发现了。”于是紧紧地闭上眼,将头扭过一边,五官都纠结在一起,“啊,疼,你怎么咬人呀。”
肩膀上清晰的痛觉告诉她自己刚才被人咬了,“你这个女人,你当初咬我的时候可没手下留情,我今天还没用力呢,你就疼成这样了,哎,你也就那样了。”说完就跑了,害怕玉露返回来咬他,留玉露一个人在厨房凌乱。
玉露揉了揉刚才被他咬的地方,“我当时哪有下这么狠的嘴,我看他就是存心欺负我,气死我了,下次我得咬回来。”
有一次玉露生病,郎中非的给她扎针,她就是死活不同意,抱着柱子死死地不松手,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当场就被金凤打晕带走,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馆了,看到郎中拿着针马上要刺到自己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狠狠地咬了给自己正在盖被子的金凤,好巧不巧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当时金凤的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得金凤当时整张脸都是红的,到现在他锁骨上的咬痕都还在,这不今天自己就被金凤咬了回去,虽然不在锁骨上,但在肩膀上也是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玉露看着自己白色里衣上的渗出的血,吸了一口气,“这人他这是下了狠嘴呀,这都出血了,不行,万一留疤怎么办,我得去找找祛疤的药。”然后出门的时候就遇到了白利。
“掌柜的,你要去哪啊?”他刚吃完晚饭正在院子里瞎转悠呢,就看到玉露一脸通红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对,没错,他就是想歪了。
“吃太多了,出去转转。”玉露也不再理他转身就走,结果他像是个狗皮膏药似的跟着玉露,玉露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玉露倒是觉得无所谓,她从第一天就发现老头总是向她旁敲侧击地打听她这三年以来发生的事,最初她觉得老头不是个什么好人,毕竟谁会对一个陌生人那么关心,后来她发现老头对她并没有恶意,她也会时常跟他聊几句。看见玉露进了药房他也跟着进去了。
“玉掌柜,不知道你今天又伤哪了?”
白利心想,“又?难道她总是受伤吗?”
“掌柜的,别开玩笑了,你给我开点祛疤的药,还有愈合伤口的药。”
“玉掌柜,这可不行,这药怎么能乱开呢,你得告诉我你伤哪了,我还得看看才好给你抓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