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拿到银两后,满意离去,宁孟也接着上了马车,继续赶路。姣菲儿看宁孟未注意自己,将车帘拉开,大汉们见到姣菲儿笑了一笑,姣菲儿见大汉们笑也回送一波秋意,随即将车帘拉上。
宁孟并未注意姣菲儿,而是拿着一本书正阅读,两人就这样呆了良久,终于姣菲儿耐不住寂寞。打破了宁静:“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真是无以为报,若是公子有任何要求,小女子定是全力做的。”宁孟听到姣菲儿如此说,抬头看了看姣菲儿,姣菲儿见宁孟看自己了,立刻作出一副娇怜模样,眼神送着秋波,宁孟见状心痒无比,但也不做小人之事,干咳一声,将卖身契递给了姣菲儿:“姑娘,你现在已是自由之身,未来道路自己选择,不必再委曲求全迎合他人。”
姣菲儿闻宁孟所言,似是要弃了自己,接过卖身契后一把撕碎,泪如滚珠,汪汪的坠下:“公子定是嫌小女子不洁之人,我本以为公子是风流才情之辈以身相许,不求什么正室嫡妻,只求能伴在公子身侧照顾公子,没想到公子如此薄情,那我这情意何去,倒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姣菲儿就要一头向马车沿撞去,宁孟见状一把将姣菲儿抱住,姣菲儿顺势贴紧了宁孟手臂,顺势靠了过去,发上阵阵幽香向宁孟飘去,惹得宁孟心猿意马。
“菲儿,我想将你收了,本以为你是不愿意的,就想着放你离去自由,没想到你也钟情于我,你虽做不成正室,做个姨娘家里人也定是能同意的,我家中并无妻小,虽说你到时只是个妾但地位还是跟正室一样的。”
姣菲儿听宁孟说着,心中暗喜,而脸上并不表露,依旧涕泣:“奴家从不是奢求富贵之人,是公子多想了奴家。”说着姣菲儿嘟嘴一副责怪宁孟以为她是庸俗之辈模样。
宁孟见状自觉惹得美人不快,一把用手将姣菲儿的头抬起,向着那粉唇吻了过去,惹得姣菲儿心里欢欣。
从那时起至今已然过了三年,这三年间不管宁孟在外如何风流浪荡,但却从未再带进门一人,也未娶妻,姣菲儿虽是个妾室却也由此在宁府内地位居高,以正室自居也无人敢有所异议。家中老人虽开始觉得姣菲儿是个祸水,又因出身而不待见她,但这三年姣菲儿将府内管理的井井有条,也从不影响宁孟事业渐渐也接受了姣菲儿,如此,姣菲儿在宁府是过的舒服无比的。
见宁孟回来,想起刚刚汪家少爷不知和宁孟说了什么,急匆匆就撇下自己离去,嗔怪道:“爷,你可真是的,有什么急事惹得你直接撇下我,可伤透了奴家心了。”
宁孟坐在大厅上,拿起未饮尽的酒饮尽后听到自家小妾的责怪,皱眉回答:“眉眉失踪了。”
姣菲儿见宁孟心情十分不爽,又知这眉眉指的是梁家小姐梁忘眉,是跟宁孟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这一失踪宁孟定是担忧无比的,一下子变了表情,本是嗔怪的模样成了担心不安,说道:“什么?这是还没寻到?”
宁孟摇了摇头继续喝酒,边喝边将梁忘眉失踪的情形说给了姣菲儿听,姣菲儿听完后惊呼:“这怎么会!一个大活人从自家丢了!”
宁孟烦心的很,并不理会姣菲儿,姣菲儿见自己如此也没引起宁孟注意,觉得奇怪若换平时宁孟早就抱着她叫她别担心了。姣菲儿并不死心,拿起酒壶给宁孟倒酒,劝解道:“梁家小姐自是吉人天相的,爷不要太过担心,爷不是常说这梁家小姐最是顽皮,兴许只是出去玩闹些日子,待过瘾了就回来了。”
宁孟本就因惹了小三月不快不知如何道歉就心烦,又听到妾室如此妄自猜测更觉扰心,心中甚至有些厌恶姣菲儿的自说自话,心中念着小三月乖巧懂事又衷心为主,更加觉得姣菲儿凉薄。
“今夜我就睡书房了。”宁孟罢了罢手,示意姣菲儿别再倒酒。姣菲儿闻言心里有些许不快,这三年来宁孟可从没有如此冷淡过自己,今日如此想是因梁忘眉失踪而忧心过度了吧。姣菲儿想到这也就谅解了宁孟,心中又对梁忘眉的失踪感怀,虽说自己跟梁忘眉并无过多交往,但是如此一大活人凭空不见,难免心里也有些落寞的,想着,姣菲儿放下酒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