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泺闭紧了双眼,心塞地想,这下要摔个狗啃泥了,不料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刚才想什么那么出神?”她的胸口随着身侧那发出低沉磁性音色的胸腔而轻轻震颤,甚至让她产生了种错觉,好像方才自己胸口下的那块石头也跳动了两下。
她半睁开眼,一张绝美的面容映入眼帘,不知何时屋内的人竟来到树下。
这四年里,她闲来无事便附身在傀儡壳子里,不断给燕祁泡以祛寒药汤,并辅助于针灸活血,终于将他腿部寒毒的毒性稍减,如今燕祁他已经不用清风也能稍稍站起来行走,只是不能持久。
不过自从四年前那三碗清风之后,燕祁倒是听话,再也没有折腾过自己的身子,也省了她不少麻烦,为此,她看着眼前越发姿容隽秀风姿绰约的男子也越发顺眼了,遂实话实说道:“想你啊。”
面前的男子听完她的话,微微怔了怔,笑了一下,轻轻将她放下,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男子耳尖渐渐变红。
不过零泺丝毫未曾留意男子的异象,她直直盯着男子的双腿,微微皱着眉头,一边在心里算了算时辰,后正色道:“你今日多多少或站或走,加起来已然一个时辰,现在不能再用腿了,不然你腿上的寒气又要复发了。”
燕祁犹豫道:“我一会儿要去演武场……”
零泺:“避免你再乱动,我给你施针,封住你腿部知觉,让你想动也动不了。”
燕祁笑了:“好。”
施完针后,燕祁坐在木轮椅上,已然双腿无力再动,零泺满意,又想起自己的事道:“我要回土地庙里一趟,午饭不用等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