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的就是现代汉语、古代汉语、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选、外国文学作品选这几门。
这些课为什么难呢?我们经常说把自己喜欢做的事变成职业的话,就可能会失去原有的兴趣。原因在于,职业重视的是研究的人,或者做的人应该有的素养。这种素养,少不了晦涩难懂的内容,而且通常这种内容占据了大比例。
更要命的是,这几门课除了日常的小测,还有一周一次的汇报。
一周汇报一次,听起来是不是还可以?但是......
一周有四门(以上)的课都要求做!
这里以现当代文学作品选这门课为例,上册厚达355页,录入了将近300篇文学作品。
老师每周都会选取一到两篇作品,从个人的角度,结合备课时查阅的大量文献,给出一个特定的命题,然后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和线索,一步步去分析和论证。在最初的半学期,胡菲儿始终觉得这种教学方式个人主义过于极端,因为不可能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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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她说的观点以及她给出的命题。每次老师一讲就是两节课,可以理解为是老师的个人汇报时间。
而她们呢?嗯,努力吸收老师说的所有内容。
她们都以为认真消化了老师的观点,会对自己的汇报有很大的帮助。然而事实证明,这是不存在的。
胡菲儿每次做汇报,都需要花很长时间去琢磨给的命题。她不是在想怎么借鉴老师的观点,而是在考虑怎么编更有水平。
由于1班和2班的课程安排有细微的差异,所以会出现胡菲儿没做过的课程汇报或者写过的课堂小测,宋小笛已经完成了的情况。学车时会主动取经,在专业课的作业方面自然也不例外。虽然两人在大学依旧不在一个班,但是她们并没有因为大学生活相对宽松(指的是没人管着自己的生活)而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仍然保留了高中学习小组的传统。
没课的时候,两个人就会结伴去图书馆或者某一个角落,去讨论新一次的作业。
期末季,她们也会提前三到四天约到一起,带上电脑、教材和各自整理的笔记去小教室占座。(注意这里说的小教室不是上课的那种,而是专门用来自习的)而且这种小教室的座位不多,一旦被占,其他人也不好意思让你换位置。
那个期末,她们对着电脑一条条梳理了每一门考试科目的知识点。说来也奇怪,平日里根本听不懂的知识点,经过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交流和讨论,竟也变得平易近人了。而且,讨论到的点,基本都出现在了考卷上。
虽然整体答题的过程如行云流水,但是一出考场,胡菲儿就陷入了绝望。因为她是提前交卷出来的,有些题实在不知道编什么,耗着也是耗着,不如早点儿出来早点儿解脱。但是提前出场,难免会出现一些不正常的错觉,比起一直坐到考试结束铃声响起的人,她的安全感至少没了一半。
出场以后,她就给小笛发微信:“我考完了,等你。”过了五分钟小笛回复:“门口呢,走,吃饭去!”
管它考得怎么样,考完就得放得开。这是小笛无意间带给她的一种轻松的感觉。
事实上,无论考得好不好,胡菲儿和宋小笛都不会在意。
至少不会像高中那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