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五官兵吓得赶忙回避,早知晓若是监军主子怒了,扰了他好事,轻则一顿鞭子,重则既便杀人也是有的,遂低眉转身惶惶退出客房。那监军只自顾喋喋不休地叫骂,依然怪罪扰了与小娘子方才调情兴致,边恶狠狠教属下官兵滚出客栈,边过来靠近柳姑娘欲重行苟且之事。
柳姑娘见这监军又凑过身来,便迷离般微闭了双目,也不知冷汗热汗,把个额上并刘海浸的湿漉漉,那情形恰似梨花带雨,教人怜惜不已,虽不言语,却玉颈微颤,秀肩起伏,粉面含羞,娇喘吁吁。那监军只迷了魂魄般,扭动着五体,便凑过身来。
后人便有多事的晚辈后生,曾为此事写了一首打油诗般绝句,或可志记往事,或可告诫后人。有此诗曰:
色欲当头一钢刀,
拨筋蚀骨几逍遥。
强使巫山多云雨,
必将地狱百火烧。
只见柳姑娘把眼一闭,使尽了全身气力向那监军命根要害便是狠命一踢,白玉琢成般的腿梁正中当央,就听啪叽一声,恰似剁肉的钝刀遇上沾油的滚刀肉,剁是没剁开,猪皮还是好皮,隔着筋皮的血肉脂肪先砸个稀碎,外面看完好无损,没破作块也没碎成片,夹层里血肉模糊,早已改不作丁,切不成丝儿了。这下却不是常人能忍得了!那监军呲牙咧嘴,啊呀呀痛得只喊也喊不出,叫唤声只在嗓子眼里嘶哑哀嚎,听上去却不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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