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阙王朝兆和十五年,南邦降。
天阙铁骑征讨百年,终得天下霸权,四方归一。
南邦旧主自缢亡国之时。
天阙帝司徒敖泽封南邦帝次子夏侯成为王,管辖南邦地界。
四季如春的南邦第一次飘起了雪,对于刚刚结束战祸的子民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洁白的雪花像舞动腰肢舞女般从空中散落,青绿的草地上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素装,马蹄飞踏,扬起刚落下地的新雪,一黑一白的两匹骏马像闪电般前行,冲进县城。
城内的街道上百姓唯恐避之不及,四散开去,系在马颈上的黄色吊坠,是他们万万招惹不起的。
两飞骑在狭小的城到内四窜,蜿蜒的小径留下答答的马蹄之声,在骏马的举蹄长啸中,两人双双停在一破旧的看不出原色的阁楼之前。
门前圆柱上漆块斑驳脱落,门匾上依稀印着“杏花楼”三字。
夏侯成拉着缰绳抿唇一笑,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神策师说的不会是这吧,那个女人藏在这里”
说什么神算策天之师,不过也只是无稽之谈!
神策师那张可与秋月争辉的脸,依旧淡然冷清,沉黑的眸子凝视着手里的黄金锣盘,深入碧潭的眼底闪过一道琉璃般的光芒。神策师侧身下马,白色的衣角拂动弹落下片片凝雪。
夏侯成也跟着下马,跟在神策师身后的他,目光桀骜凛冽,透着几分寒气。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houting花。一推开门,颓废huangyin之气扑面而来,大厅内四散了三两个嫖客,饮酒作乐,国家兴亡又于他们何关
徐娘半老的鸨娘捏着花扇,扭动肥硕的tunbu,搔首弄姿的迎上前来,连年战祸,已经好久没见到如此贵气的客人了。
夏侯成一垂眉,一低眼,长剑从腰际出鞘,剑光像初露锋芒的珠光,只是一闪,便又消逝在夏侯成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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