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黑线的望着爷爷,这老家伙不让我用虫子害别人,自己却用虫子害人,怪不得我只是轻轻的扇了两下,刘海就像杀猪似的滚动。
“爷爷这些东西虫录上面怎么没有?”我问道。
爷爷往嘴里丟了一颗花生说道:“你爷爷我研究虫子数十年的经验,怎么能是一本小小的虫录能媲美的。”
“这么厉害?”我有些惊讶的说道。
爷爷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情,一口酒下肚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说道:“那是想当年我只要往那一站,多少人抢着给我擦鞋,鞋都给我擦坏多少双,皆因为我是一名虫医,你想成为一名虫医吗?”
“爷爷你那么厉害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我问道。
爷爷白了我一眼说道:“那还不是因为厌倦了江湖的血雨腥风,今天我心情好!白的了四百块钱,想拜师赶紧拜,多少人想拜我都不鸟他们,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爷爷咱俩的关系还用拜师嘛,您直接教给我不就行了!”我说道。
“你傻呀!你拜我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不就和你爸一个辈啦!”爷爷又抽了一杯白酒说道。
我一愣呀!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于是说道:“那行,拜师,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喊我爸喊大哥了?”
只见我爷爷被白酒噎着了,玩命咳嗽,然后哈哈大笑说道:“不愧是我的好孙子,以后就叫你爹那个白眼狼大哥就行!”
“那什么时候教我虫术?”我问道。
“急啥子,等下星期你回来了,我再教你,时候不早了,该睡觉啦!”爷爷说完便起身。
我看爷爷想去睡觉赶忙问道:“爷爷今天那个开奔驰的人是谁呀?”
谁知道爷爷说了句不该问的别问,便倒头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搭上去学校的客车,回到寝室发现人都围到了一起,刘海竟然也在其中,只见刘海那个狗腿子对我点头哈腰,将20块钱递到我手里,我没有例会他们,杨澜问我啥情况,我给他说可能刘海做善事吧!
这个星期过的很平静,除了刘海当上班长让我很震惊,剩下的就是那群欺负我的人,竟然像变了一个脸一样,似乎和我很熟的搭话,那时我才明白一件事情,这种墙头草比刘海更可恶,我也懒得理他们。
每天早上照镜子,望着自己少掉的一颗门牙就莫名的惆怅,我爷爷说那钱是他挣到的死活不给我,班里也不知道是谁传闲话,说我少了一颗门牙,给我起个绰号叫豁牙张,起初我还告老师,结果那个老师看着我强忍着笑意,说知道了你不豁牙,你先回去上课吧。
这个时候我就知道,老师很明显靠不住,叫豁牙就叫豁牙吧,当我以后有了钱,镶个宝石的牙,羡慕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