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要躲开这该死的暴风雨,我们就能找到方向。”哥伦布沉稳地安慰着舵手。
李霸天扭了扭腰,能动了,他对那会妖法的老家伙产生了那么一点恐惧之心,大逼斗免疫,这可不是盖的。
他尝试着再次拍了一下那老头的白头,不知道为什么,手指还是像透明的空气,从老头花白的脑袋中间穿了过去。
船队在波峰浪谷中颠簸着,鸿沟外,一艘帆船收帆不及‘轰’地一声被击断了主桅,高大的桅杆像多米诺骨牌,‘砰砰砰砰’地砸向海面,帆船瞬间倾侧,水手们纷纷跳进如山的巨浪中,随着翻滚的波浪浮沉。
“报告哥伦布先生,‘老人号’倾覆,‘老人号’倾覆。”
哥伦布丝毫不乱,沉声下达着号令:“附近船只会展开搜救的,灯语命令船队,躲进海水悬崖。”
暴风雨中射灯明明灭灭,命令船队躲进海水悬崖。
船队的舵手们搜救着波涛上的水手,操纵着帆船,顺着海水悬崖的水墙,滑入到悬崖中,悬崖底部虽然也是波涛汹涌,但是高达数十米的水墙挡住了狂风巨浪的袭击,风暴反而小了许多。
一艘帆船上,船长用尽全力帮助舵手控制着船舵,手掌因用力过度,早已是鲜血淋漓,他突然吼叫道:“哥伦布先生,悬崖底部的海流和风向一致,逆流而上太困难了,小伙子们早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我觉得我们应该顺流而下!顺流而下也许能快速逃出这片海域。”
他突然命令道:“旗手,打出灯语,我们要顺流而下。”旗手对着哥伦布的旗舰打出灯语。
哥伦布吼叫道:“旗手,快快打出灯语,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逆流而上,逆流,逆流!”旗手迅速控制着射灯,忽明忽灭地打着灯语。
哥伦布叫道:“你没看见后方的海水悬崖越来越深吗?难道你要把船队带到海底吗?”
船长灯语回道:“哥伦布先生,浪涛如山,越来越深也许是假象,我们顺流而下,时速也许能达到一百海里,能迅速脱离这片海域。”
哥伦布吼叫道:“绝对不行,顺流而下我们全部都会葬身海底的。小伙子们,坚持再坚持,为了远方的父母妻儿,拼命啊!”
船长吼叫道:“狂风骤雨中逆流而上,不是你疯了就是我们疯了,一个小时能划出去多少?1海里?还是半海里?舵手,转舵,在这该死的风浪中继续坚持下去,我们会粉身碎骨的!”那艘帆船在鸿沟中划了一圈弧线,沿着沟底海流,箭一般地如飞而去。
哥伦布吼叫道:“鲁索,回来,快回来!危险呐!”可是鲁索的船早已不知去向。
老头的藐视让大逼斗红了眼,他弯下熊腰,积攒着全身的力量,大光头闪着寒光,像一只冲锋陷阵的蛮牛,向那老藐视发出了一枚头锤导弹。
‘老丫挺的,老子让你尝尝油锤灌顶的滋味。’
他的心里暗暗发着狠,嘴里却不再呼和叫骂,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了那灌顶油锤的光头顶上。
‘嗖!’蛮牛三青子的全身穿过了老头的身体,全身力气又落在空处。
蛮牛三青子勃然大怒,左一记油锤灌顶,右一记油锤灌顶,就像风车一样地循环往复地油锤灌顶。
‘老子就不信,你这老丫挺的妖法不会失灵,哪怕能失灵那么一下下,老子的油锤灌顶就能把你丫打翻在地,再踏上老子的臭脚!’
终于,油锤灌顶三青子李霸天累坏了,他就站在老妖哥伦布的身体中间,弓着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