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安东点头,郑通伸出手来;
“呵呵,不好意思,我这些年都是,穿军装吃皇粮,兜里从不装钱!
你带钱了吗?贡献出来,小区门口有超市,咱俩去选几样礼品。”
白安东一愣神,苦笑道;“我身上也没带钱,我可不是说谎,工作有秘书,回家有保姆,,也好多年了,都养成习惯了,出门不带钱包不带钥匙。”
见郑通眼睛向自己瞟过来,萧鸿轩刷的一下,把裤子口袋翻着拉了出来,抖搂着空空的裤兜,嬉笑道;
“郑伯伯您甭看我,凌晨三四点接到黄叔的电话,一刻也不敢不停,紧赶着出的家门,一身衣服都是新换的,您瞧,和您二位一样,兜里比脸都干净。”
“堂堂的大老板,你小子好意思,出门也不带钱,兜比脸干净!”
“您别光说我,您二位大领导,不也和我一样!”
。。。。。。。
老少三大男人,斗着嘴,相视大笑。
最后还是萧鸿轩想到,车是小黑子的,哪小子后备箱里总是备着求人办事的礼物。
呵郑通白安东说了,暂时借小黑子车里的礼品一用,让二人等着,自己折返去取。
打开了车后备箱,翻捡,都是高档烟酒,只好拎着两瓶五粮液,两条中华烟往回走。
进了楼道,正好电梯门开了,萧鸿轩扯着俩人进了电梯。
“呵!你小子挑的都是硬货。”郑通接过萧鸿轩手里拎着的烟酒。
萧鸿轩嬉笑道;
“反正回头都是您二位给小黑子还回去,给自己家挑礼品,肯定是挑贵重的。”
“臭小子,敢算计伯伯。”
郑通和白安东和萧鸿轩说笑着,带着一脸的笑意进了萧鸿轩家,倒是完美的隐藏了俩人身上久居上位者的威严。
萧鸿轩只是跟母亲和谢莹介绍来人是向南山的故交老友,来参加完葬礼,有些疲惫,借家里歇息片刻。
今天不出家门的谢莹,又抱起书本在苦读,脑子里都是功课,从书房里出来,和客人见过一面,客套的打了招呼,来去匆匆,连来客的模样都没记住,就又回了书房埋首苦读。
萧母在家里无事,打了一大盆面糊,摊了煎饼;
青椒,土豆丝,辣白菜,葱段,,,几个家常菜码也早就备齐了。
足够一家三口吃上两天。
恰巧遇上有客人登门,一问,还没有吃中饭,热情的邀请客人直接去了餐厅,煎饼菜码摆满了餐桌。
嘴里念叨着;
“北苑上风大,吹了半晌的风,肚子饿了吧。家常的吃食,先吃两口。”
看着郑通和白安东一人卷了个煎饼,吃的舒爽。
嘴里不住夸着老嫂子的手艺真好!煎饼实在好吃!
回头冲着儿子说道;
“三,你鼓捣的那些子汤汤水水,我也搞不清楚。还是你去给你两个伯伯烧个汤,这人要是饿慌了,干吃煎饼容易噎住。”
萧鸿轩笑着,让忙碌了半天的母亲歇着;都是向伯伯的老朋友,算不得稀客外人,有自己招呼这就行;等母亲叮嘱客人,别客气,随意了,一定要吃好了,回了客房午休。这才进了厨房,乒乒乓乓,开火烧汤。
稍倾,端上了两碗紫菜汤。
白安东品了一勺,看眼餐桌对面索性端着碗大口喝汤的郑通,抬眼盯着回厨坊端着自己的碗,边走边喝着热汤的萧鸿轩。
萧鸿轩走到桌边,不及落座,郑通手里的空碗就递到了眼前。
“再来碗汤。”
放下自己的碗,萧鸿轩接过郑通递过的空碗,又返身进了厨房。
郑通笑看着眼露疑惑的白安东;
“吃好喝好就行了,人家开着个食府呢!就别打听紫菜汤咋样能做的这样好喝。那是人家生财的秘密。”
“啥秘密呀!就是用多用点心,花功夫炖老汤,普通的紫菜冲泡一下就行了。”
萧鸿轩把端着的碗放在郑通面前的桌面上。
“白伯伯要不要也加碗汤!”
白安东摆手示意不用了。
两个煎饼,一碗热汤下肚,白安东放下了手里的勺子,从兜里掏出烟盒,萧鸿轩忙去客厅里取来了烟灰缸,又把玻璃推拉门关严。
摆手拒绝了白安东递过的烟,“媳妇怀孕了,我把烟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