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启幕
“我……这是来到了哪里?”
孤睁开了眼,看见的只是头上的那一大片的屋顶。他想发出声音,却发不出声。
“哈哈,要不是这整间屋子都是亮堂堂的,我还以为我又被封了嘴关进小黑屋了呢,”他自嘲道;“不过也好,现在没有人会来用那种奇怪的看我,至少我看不见,嘿嘿嘿。”
正当孤准备翻个身时他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淦,这和关进小黑屋好像没区别,”他苦笑,“啊,放开我啊,有人吗!”他似乎忘了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但他不准备叫“救命”,因为经验告诉他,求救之后只会遭到暴打和嘲笑,就算警察来了也没有用。
“孩子不听话而已,不劳烦你们警察同志了,你们忙你们的……”
“怎么办呢,找个小刀?但我根本动不了啊,算了,大不了再挨一顿揍,反正我皮糙肉厚,嘿嘿嘿。”
“吱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不远处传来一丝丝好听但又听不清楚的女性声音。
“嗯?有人来了!我先装睡吧,嗯,要不还是算了,我怕冷不丁的给我来一耳光。”
孤努力睁大他那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和的充满母性光辉的脸,脸上镶着两颗闪着淡淡忧伤光芒的眼睛。
“哇”的一声,孤“哭”了出来,尽管他并不想哭,但是这张脸让他想起了记忆中的并不存在于现实的人,“‘母亲’,是你吗……哈哈哈,怎么可能,现实中怎么可能会有把我当成人的人……我是个废物,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我这种人只会浪费空气……母亲……世上还有真正爱我的人?”
孤真的想哭了,但他知道任何时候眼泪都要往肚子里咽,但脸上滑落的泪水让他逐渐控制不住自己。
“乖,怎么哭了,不哭不哭妈妈在这里……”女人轻轻抱起了他,温柔的说起了话,尽管孤并不能听懂。
女人抱着孩子,轻轻摇晃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一切是多么的美好祥和,但怀中的孩子却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