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悠的道,“过了零点可就是三万零三百二十四次哦!”
卡卡西僵硬的挥着手臂,手里拿着一把普通的长刀,上手臂已经肿成大萝卜了,手指不自觉的痉挛着。
卡卡西的脸早就因痛苦而变形,牙齿咬着嘴唇,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双眼视线早已模糊,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无意识的挥剑,半蹲的腿一直在颤抖,汗水在脚下干了湿,湿了干,没呼吸一下就好像刀子在撕裂着胸腔,痛苦不堪。
叶十洲看着卡卡西的样子,又仰头喝了一口酒,清亮的酒液顺着喉咙划过胸腔,落入肺腑,他解开了腰间的袋子,里面某只赤色的狼依旧在静静沉睡,叶十洲伸手抚摸着柔软的狼皮,声音异常柔软,宛若情人的低语,“你什么时候醒来呢?”
小狼依旧在沉睡着,无声无息。
“真想……将你的皮揭下来做毛领子。”
叶十洲感受着手下毫无波澜的柔软,心下微叹,任凭黯淡忧伤的情绪笼罩。
啊,有点想你了,白痴边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