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老气得，是婚礼都没去参加。
“富太太当的不舒服，现在又知道回来了？”陈老虽然面善，但一直也是一个严厉的老师，“以前上课的时候，给你们说过多少次，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你上课的时候都干什么去了，我说的好话你是一句也都没有听到。”
姜如清瘪瘪嘴，老老实实回答道：“吃东西去了。”
“你!”
说起来，姜如清是真的有天赋。
她以前上课的时候，就属她是最不听话的了，一天上课的时候，别人都是在认认真真地做笔记，就只有她一个人，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下面偷吃。
每次被叫起来回答问题，嘴里都还是包着一堆吃的，可最后期末的时候，她的成绩永远都是最好的。
她的天赋就在于总是拥有各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虽然上课吊儿郎当的，但做事情的时候总是专注，用陈老的话来说，她就是应该天生来做这个事情的人。
“别人来上我的课，那都是特别早起来抢位置，你倒是有恃无恐，知道是我的学生，每每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怎么罚你都没用。”
陈老一边说，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姜如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在往自己的嘴里塞东西，他啧了一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我这是跟你说话，你到底是有没有听见呀？”
“听见了！”那嘴里还有一个面包，说话都是口齿不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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