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手下的人跟她说话，也都是心不在焉的。
“姜总，这里需要你签字。”张学长说了一半汇报的话，抬头就看到姜如清恍惚了神，又叫了一声。
“啊？”姜如清吃顿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手上的文件，“这是什么东西？”
“我都说了两遍了。”张学长着急要东西，只能又解释了一遍这份文件。
姜如清叹了口气：“我自己看吧，正好问你几个问题。”
她带着张学长出来，在走廊里和他商讨关于设计部的事情。
“这个案子不是都已经出来了很久了吗？”姜如清皱着眉头问道，“怎么现在了都还没有解决？”
看到交上来的报告，姜如清看着觉得奇怪。
“您忘了？”张学长惊讶地看着她，“这个案子当时也是您跟着一起去的呀，您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
“那时候您定下来的这个希望小学的项目，但是现在这个设计是出来了，可是一直没有资金支持，就停下这儿了。”
“你真是糊涂！”姜如清看着这报告，应该是一个多月前的了，“这个事情非同小可，这个先留在我这儿，我来想办法。”
张学长出去了，她在两个办公室之间的走廊里站着思考问题。
“什么事情把你愁成这样？”秦京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直皱着眉头的样子。
“这个项目的资金怎么一直没有批下来？”
这个事情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了，姜如清已经没有这一部分的记忆，一直都是秦京墨在负责统筹，这东西就算是经过自己的手，也是要他签字的。
秦京墨接过去一看：“这不是一个月前就交上来的吗？我当时已经签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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