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眼眸中满是迷茫不解，好像完全听不懂陈凡在说什么一样。
可惜，陈凡一眼就识破了她的伪装，寒声道：“就在刚刚，我们菲凡珠宝集团所有的分店被人打砸，难道你想说这件事与你无关吗？”
“什么？你们菲凡珠宝集团的分店被人砸了？”
陈总极为震惊道，这演技丝毫不比女明星差，都能拿金马奖了。
下一秒，陈怡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反驳道：“呦，陈总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你们分店被砸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的，你也看到了我一直都在这里，根本没有时间去让人砸你的店。”
“啧啧啧，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的有人因为眼红砸了陈总你的店，看来陈总你可要多加小心了，这次砸的是分店，说不定下次砸的就是你们总店了。”
轰！
一股狂暴气息席卷而来，陈凡很想一掌拍死面前的陈怡。
可眼下却没有时间搭理这种小人物，况且杀死陈怡也无法彻底解决问题。
“记住你说的话，这件事最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若是让我查出和你有关系的话，我保证会亲手送你去见阎王！”
“不用怀疑，以你对我的了解，你应该知道这句话是真还是假。”
说罢，陈凡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动身前往夏梦菲所在的分店。
望着陈凡离去的背影，陈怡眼中寒芒大作！
“等着看吧，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
不久后，陈凡赶到被林天彪打砸的这家分店，放眼望去一片狼藉。
不少店员都受了伤挂了彩，地上散落的珠宝玉石也大部分被毁掉无法再次售卖。
看到眼前的一幕幕，陈凡顿时雷霆大怒，狂暴气息轰然爆发。
“谁干的！”
夏梦菲来到陈凡身旁，绝美的脸上同样挂满了寒霜。
“监控被人提前掐断了，情况暂时还不明。”
“但毫无疑问，对方明显是奔着我们菲凡珠宝集团来的，而且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砸店，所有的珠宝玉石都没有丢失。”
“一晚上的时间，我们菲凡珠宝集团损失数百万，所有分店同样遭受到了打砸，好在店员们都只是皮肉伤，有几个比较严重的已经及时送往医院去了。”
听到夏梦菲的汇报，青筋在陈凡额头暴起，浑身充斥着一股如同实质般的煞气。
他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对无辜的人动手！
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陈凡知道这个时候要保持冷静。
对方应该不是什么武学高手，否则店员的受伤程度绝不可能仅是皮外伤那么简单。
“知道是谁做的吗？”陈凡神情冰冷淡漠道。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陈凡越是平静，也代表着他越是生气！
闻言，夏梦菲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但根据店员的回忆，对方很有可能是灰色地带的人。”
灰色地带？
陈凡眉毛一挑，瞬间想到了项天龙身上。
因为灰色地带和他有过矛盾的人只有项天龙一个。
随后陈凡微微摇了摇头，认为项天龙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但既然对方是灰色地带的人，想必项天龙应该多少知道一些。
下一秒，陈凡来到店外拨通了项天龙的电话。
“喂？哪位？不知道老子正在忙着呢吗！”
电话那头传出项天龙极度不耐烦的声音，周围还有嘈杂的DJ声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我，陈凡。”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跟我说话，我有事情要问你。”陈凡冷冰冰道。
砰——
电话那头传出一阵噼里啪啦酒瓶破碎的声音。
“喂，陈先生！您找我？”项天龙气喘吁吁道，周围不再嘈杂。
此时此刻，项天龙正在中原一处酒吧内的厕所里与陈凡通电话。
本来已经喝多了的他，在得知是陈凡打来的电话，顿时酒都醒了！
“今天晚上你在哪里？”
闻言，项天龙虽然搞不懂陈凡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毕恭毕敬回道：“陈先生，我一晚上都在酒吧，怎么了吗？”
“没什么，菲凡珠宝集团旗下的所有分店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打砸，就说灰色地带的人。”
嘶！
什么？菲凡珠宝集团的分店被砸？
听到这个消息后，项天龙整个人都傻了眼。
好家伙，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吗！
“是你做的吗？”电话那头传出陈凡冰冷的声音。
霎时间，项天龙如遭雷击一般愣在原地，而后紧忙开口解释道。
“陈先生……不！陈爷！我项天龙发誓，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一晚上都在酒吧！真的陈爷！”
“我手下也绝不可能去做这种事，跟着我的人都知道菲凡珠宝集团是您开的，根本不可能敢有人去作死！真的不是我！”
听到电话里项天龙诚惶诚恐的声音，陈凡微微点头，他也猜到应该不是项天龙做的。
“好，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项天龙这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浑身早已被冷汗浸湿。
“告诉我，最近灰色地带可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有什么消息。”陈凡问道。
“这……”电话那头传出项天龙沉思的声音。
约莫一分钟后，项天龙这才继续道：“哦！我想起来了！据说东城区的林天彪最近有活动，但是不是他做的，我也不太清楚。”
东城林天彪？
听到这个名字后，陈凡瞬间怒不可遏，深邃的双眸绽放出层层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