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酒乃粮食所制,而粮食又为国之根本。
有粮,则百姓安康。
无粮,则民怨四起。
而商人逐利,若此法推广开,不知要有多少百姓受着无妄之灾啊。”
王天贵一脸大慈大悲的庄严宝相,差点把自己都骗了。
“王公子所言极是,朱某所想确有不周。那为何细盐之法可供与朝廷呢?”
朱大人像是有心讨教,又问起细盐的事。
“盐是朝廷所管,私人又不能买卖,更何况细盐还能提高百姓健康,我藏着掖着干嘛。”
王天贵眼皮一番,破了宝相,又恢复成无赖样。
“哈哈哈,王公子真乃奇人也。”
朱大人看他变脸飞快,也是乐的前仰后翻。
正当两人畅谈之时,小公子又带人杀回来了。
“把那个奸夫给我拿下!”
杨伟南指着王天贵,对身边十多个官兵模样的人说着。
“住手!杨公子好大的威风啊。”
朱大人见状,和朱媛媛低声几句,又喝止住官兵。
朱媛媛溜出房门,站在围墙边,一个鹞子翻身,竟跃过两米多高的院墙,又不知去哪搬救兵了。
王天贵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朱大人制止。
“朱得文你也在此,正好看看你朱家女子毫无廉耻之风。”
杨伟南看到朱大人也在,更是来劲儿了,扯着嗓子喊着。
“杨伟南,我朱家女子是否廉耻可不是由你说的算,你擅闯民宅,损人器具,不仅不赔偿,还私聚官兵上门闹事,你大哥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朱得文朱大人不为所动,喝了口凉茶,反问着杨伟南。
“何人在我家厮事?没挨过揍吗?”
院外又响起一个声音。
王天贵一拍脑门,亲·二舅哥今天也回来了,还真是不嫌乱啊。
门外又挤进来五六个官兵模样的人,领头的不是陈二哥还能是谁。
“朱得文,你家朱媛媛整日与这奸夫厮混在一起,若非我耳聪目明,识破奸夫婬妇之伎俩,还不知以后要受何等冤屈。”
杨伟南也不知道新来的几人是谁的关系,还以为是来帮自己的,更是叫嚣的厉害。
陈二哥瞪着牛眼看着王天贵,心想着自己这才两个月没回来,妹夫又勾搭一个小娘子?
“我看你是耳聋眼瞎才是,我不管你和朱媛媛是什么关系,你自己管不住,还踏马有脸哔哔?”
王天贵被他左一句奸夫,有一句婬妇,骂的也来了脾气。
心里也在纳闷,朱媛媛也没盘发呀,还是未出阁的造型,怎么还惹上这事儿了。
“你这奸夫,若不是你引诱媛媛,她怎会整日流连此地?”
杨伟南听完王天贵的话,更加生气。
王天贵听完杨伟南的话,气的直乐,小辣椒成天白吃白拿不说,还给他送了这么大一盆脏水。
陈二哥左看看右看看,是越看越糊涂。
凭借着上次带的婀娜之物,混成了低级小校。
这次带几个兄弟回家准备海吃一顿,没想到刚进家门就碰上这事儿。
王天贵纳不纳妾他不管,古时风气就这样,嫁出去的妹子就是别人家的人,自己能混个吃喝都算好的了。
朱得文朱大人对朱媛媛更是了解,每日贪玩好动那是肯定的,但还做不出伤风败俗之事。
“杨伟南,休得无礼,媛媛与你虽有定亲之言,却无定亲之实,你杨家也未曾登门提亲,你若再诬陷媛媛,休怪我朱家不讲往日情面。”
得,门外又挤进几个人。
朱媛媛蔫头耷脑的跟在一中年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