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贵看着两层楼高的大烟筒,也算京城头一份了。
当晚就试了试效果。
看着月璃红扑扑的脸蛋,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两人因为寒冷而导致双修失败了。
第二天,
王天贵张罗着去买煤,
刚领着煤贩拐进胡同,就看到消失了两个月的陈二哥在门口阴魂不散。
王大懒蛋那是喜出望外呀,亲热的喊着二舅哥,把煤贩交接给他。
自己钻进厨房,美其名曰做顿犒劳便饭。
陈二哥瞪着牛眼,幽怨的看着王天贵的背影,心里是各种后悔啊。
陈二哥这次回家探亲,呆不了多久,天黑前就要回营报道。
让王天贵这么一搅和,自己亲妹子都没时间去看了。
王天贵也算有良心,给二舅哥做了一大桌饭菜,临走之前又装了几块药皂和几大瓶酒水。
药皂和酒水,陈二哥是享受不到了。
全成了婀娜奉承的良药。
关键这良药不苦,还特么贼甜,这你上哪说理去呢。
送走陈二哥,王天贵急忙去接自家大宝贝。
近两个月不间断的接送,外加暴揍堂妹夫的借口。
竟让王天贵有了个宠妻狂魔的称号。
妇人堂里的妇人们,看向他的目光都快带上刀子了。恨不得一人拆一块,戴在身上。
王大脸皮能在乎这个吗?
眼里的菠菜,跟不要钱似的往月璃身上砸。而此时,正是初秋时节。
月璃一脸幸福的跟王天贵回家,留下几个不舍得走的妇人黯然泪下。
王天贵何时有这么大的魅力了?看看妇人圣手陈大柱你就明白了。
药皂一炮而红,大伯眼睛一闭一睁,就赚了六百两银子,乐的后槽牙都快跳出来了。
逢人便夸王天贵是年少俊杰,丝毫没记得当初嫌弃人家的模样。
有了年少俊杰和宠妻狂魔这两个标签,大姑娘小媳妇不一拥而上才怪呢。
出阁的想改阁,
没出阁的想入阁。
月璃啥想法?
月璃巴不得在找个姐妹呢,谁特么受得了一个月加二十多天班啊。
至于王天贵嘛,他是一个很喜欢传统美德的好男人。
偶尔也会有一心一意的和月璃相伴终老的想法。
也仅仅是偶尔而已。
那为什么还叫他好男人?
这娱乐资源匮乏的年代,不喝花酒不赌钱,不算好男人还能算啥。
要是王天贵没娶亲的话,估计“男”字都要去掉。
闲了几日的王天贵,又安耐不住躁动的灵魂。
煤炉做好了,他还缺个大马勺啊。
身为一个当今社会顶级的厨子,天天与大黑锅为伍,实在太丢大黑锅的面儿了。
这不,在城里转了两天,终于找到擅长制锅的老铁匠。
要说这铁锅,也不是谁都能造出来。
铁水铸造根本就是看脸,运气不好有个沙眼,整口锅都废了。
王天贵看着老铁匠,把一块生铁,一锤一锤砸成半圆形,顿时觉得十两银子没白花。
锅体薄厚均匀,弧度正好。
王天贵试着颠了颠,锅很重,自己力气也小。
拎着锅,大笑三声。在老铁匠看二逼的眼神中,潇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