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清而不浊,浓而不烈,回味无穷啊。”
堂哥摇头晃脑的说着。
王天贵翻了个白眼,就这?后世农家自酿的都比这好喝。
“堂兄,我去接月璃,你看着点火啊。”
王天贵看看天色,又到了接媳妇下班的时候了。
堂哥心不在焉的答应着,眼巴巴瞅着一滴一滴的酒水掉进碗里。
等到夫妻双双把家还,刚进院门,就看到堂哥满脸通红的端个碗,小口小口的嘬着酒。
“哎呀,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王天贵急忙打开锅中锅,掀起盖中盖,半坛子浊酒就剩个混底儿了。
“妹夫好啊,好喝啊。”
堂哥双眼迷离的看着王天贵,还把半碗酒递给他。
王天贵接过碗放到一边,又把堂哥搀扶到厢房睡下,这才叹了口气出来。
“贵儿哥,这便是酒精嘛?”
月璃也好奇,堂哥从小就爱喝酒,成家之后更是顿顿不离,却很少喝成这个模样。
“还没到酒精的程度……”
王天贵把下午的经过和月璃说了一遍。
“那堂兄岂不是喝了半坛酒?”
月璃惊讶的问道。
王天贵点点头,没敢多说什么。
收拾好院子中的杂物,又和月璃一起去通知堂哥家里。
堂哥这一觉睡得是昏天暗地,鼾声四起。
等早上王天贵送月璃回来,这才捏着脑门走出厢房。
“堂兄,没事吧?”
王天贵以为他喝多了头疼,赶紧问问。
“唔,没事,昨日喝的太急,竟想不起是什么味道了。”
堂哥有些后悔的说着。
王天贵看到他那样,也开始捏脑门了。
“妹夫,这酒…可以买卖吧?”
堂哥看着支楞巴翘的院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少卖点还可以,多了肯定不行。一是产量供不上,二是费粮食。”
王天贵想了想,才跟堂哥说。
这年头地主家余粮也不多,真赶上颗粒无收的灾年,日子也过不下去。
让堂哥定做一些能装二两酒的瓷瓶,准备少卖点试试。
一晃已过月余。
王天贵整日提纯着酒水,酒精已经做出来了。
浓度多少他是不知道,一点就着倒是真的。
药皂早就停了,一是厢房货架放满了,二是周边的猪油都让他玩涨价了。
闲不住的他,又把之前做好的药皂重新回炉,换上带有福禄寿喜财等吉祥字的模具。
还请堂哥找人做了些精美的锦盒。
看到家里不到十两的银子,月璃那个心疼哟。
王天贵一边嬉皮笑脸的哄着,一边讲着买椟还珠的典故。
等到定价的时候,月璃才知道什么叫黑心奸商。
成本三十多铜钱的药皂,
王天贵大手一挥,三两银子一块,还是普通绵纸包装的。
锦盒里面有五块药皂,外加两小瓶白酒,竟然要50两银子一盒。
月璃就算在大气,看着千八百块药皂,也被这价格吓得不轻。
王天贵在塌上费了好一番口舌,差点磨破了嘴,
总算让她暂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