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唉?没打着。
王天贵差点被胳膊的惯性带倒,急忙稳住身体。
低头一看,大虾仁正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刚吃进去的酒菜,还有一丝丝血迹混在其中。
王天贵也不顾有女眷,脱下污秽不堪的上衣,露出精瘦的排骨和背上的……抓痕。
“玛德,骂我也就算了,敢惹哭我家大宝贝,不打出你绿屎,算你没吃过韭菜。”
蹲在纵欲过度大虾仁的身前,王天贵恶狠狠的说着。
说完,又看向纵欲过度的同类。
纵欲过度的同类生怕自己变成小虾仁,竟被王天贵眼中的凶光吓得连连后退。
王天贵看他那怂样,也没心情搭理他,回身抱起月璃,又坐在桌边安慰着。
月璃满眼喜泪,紧紧搂住王天贵的脖子,听着他的安慰,不住的点头。
现场观众哪见过如此凶猛之人士。
短短不到一分钟,便ko对手。
全场鸦雀无声,竟没有一人鼓掌。
“夫…君……!”
大伯家的小堂妹,拉着凄惨的长音,扑向地上的大虾仁。
王天贵扯了扯嘴角,轻轻拍打着月璃的后背。
有了小堂妹的带头作用,现场观众总算反应过来。
各个交头接耳,唉声叹气。
“唉,畜生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妇人圣手陈大柱掩面而去。
“妹夫,刚刚那个招式可有名字?真·奥利给。”
陈二哥比划着黑虎掏心问着王天贵,大伯家的堂哥也是满脸期待,根本没把刚才的事放心上。
王天贵笑了笑,无声的说出“黑虎摸扌乚”口型。
陈二哥会意的淫笑着,堂哥懵逼的看着两人。
不多时,院里的亲属家眷陆续离去,连地上的大虾仁都不知道被谁捡走。
堂哥也向三人行礼告辞,又跟陈二哥约好时间切磋武艺。
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里,王天贵有些无奈。
挺好的一顿家宴,被两个憨批搅合成这样。
抱着月璃坐在房门口,这丫头还时不时的抽泣一下。
陈二哥苦着脸,收拾着屋里屋外。
吃又没吃好,打架又没伸上手,陈二哥浑身都难受。
“夫君,为何对我这么好?”
月璃赖在王天贵怀里不肯走,小声问着。
“我的亲人我的宝,不对你好对谁好。”
王大舔狗想都不用想,那是张嘴就来。
“嘤……”
月璃何时听过这等油腻之词,又往他身上蹭了蹭。
“今天挨打的是堂妹夫,那另一个是谁?”
王天贵想起另一个憨批,问着月璃。
“哼,那就是个酒囊饭袋,大伯年轻的时候,酒后与刚买的奴婢……”
月璃想起那人更是生气,把那人底细讲了一遍。
“卧槽,原来他是小婢养的,连庶出都不如。”
王天贵听完,惊讶的总结着。
月璃听到他说的词,乐得不可开交。
“夫君,我想听你唱歌。”
月璃笑了一会,又趴在他怀里说道。
“唱歌?我哪会唱歌呀。”
王天贵有点为难,淫词艳曲儿倒是会点,可也唱不出来啊。
“就是那天,你唱的。”
月璃轻轻的说着。
“哦,那个呀。”
王天贵这才知道月璃要听什么。
周董的《菊花台》轻轻的从王天贵嘴里哼唱出。
月璃静静的听着。
王天贵哼了三四遍,低头一看,月璃眼角挂着泪痕,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大伯派人通知陈二哥,让他赶紧去军营报道。
陈二哥牛眼含泪,不舍的看向王天贵。眼里分明透露着“妹夫,我还要。”
王天贵眼皮一翻,全当没看见。
月璃连忙帮二哥收拾了两件衣物,将他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