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李儒一口一个相国,心里早已经恶心的不行。明明董卓夺我兵权,还想自己感激涕零,真是把他吕奉先当作三岁小孩哄骗。吕布更是对李肃怨念横生。
“布自当尽心竭力以报相国!”吕布再次对董卓叩拜。
董卓见吕布之事已经完事,叫来亲兵嘱咐道“带吕将军去洗漱一番,再挑几个宫中女子好生歇息。”
吕布口中称诺,一边亦步亦趋的跟着亲兵出了房门,一边心中暗暗思量“若非司徒之谋,吾还不知董卓真面目,真是叫人好恨!”。
见吕布已经走远,董卓这才跟李儒正色。他见李儒把玩着虎符印信,也是不由得轻笑一声,“想不到此事如此易尔。”
李儒颠了颠虎符,盯着吕布离去的背影“此人之勇冠绝天下,再加并州狼骑则可横行一世。当日收买此人,也不过千金市骨,却不曾想尾大不掉,反倒是矛盾频生.......”
“也好,此间事汝自绝。”董卓不耐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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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李儒的发言,急匆匆的回郿邬去了。
李儒挥手招来亲兵嘱咐道“将此印信交于张辽,再告诉他晚些时候来我府上一聚。”
亲兵结果虎符印信,快步而出。李儒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待到暗处有人来报才微微回过神来。
“张辽寻得吕布之后,两人似有矛盾,歌姬尽出,后有司徒王允入内洽谈,语焉不详。后王允离去,二人又饮酒数十,方才来寻相国。”墙脚的阴影里阴恻恻的传来一道声音。
李儒皱了皱眉,又望了望这空荡荡的宫殿,心里已然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且盯着王允,看看吕布何时去找他商谈。”李儒一挥手,屋内闪过一些动静之后彻底安静下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从宫廷深处烛火一点点的向外延申。李儒就站在皇城城楼上,看那一颗耀眼的太阳逐渐衰老,看着光线一点点的被黑暗吞噬。
吕布从董卓处出来,便回家悄然换了一身服饰,急匆匆的往王允府上而去。
恰逢王允今日酒宴,便从后门而入。王允也没想到吕布会来的这么急切,一面借口身体不适,一面前往书房与吕布会面。
待到吕布将今日之事一一说出,王允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带着一股强大的自信缓缓说道。“君侯此事做的极好,董卓已然不可信,唯独李儒仍对君侯包藏戒心,君侯可小心戒备,勿要被此人抓到把柄。”
吕布心中对董卓的感觉,早已从敬服发展成了满腔不忿。当初洛阳之时,董卓对吕布有多好,封赏有多厚,今天吕布就对董卓有多少不满和怨恨。何况二人本就相识不久,全都是利益往来,若非没有办法,吕布又如何愿屈居人下。
吕布悄悄在心中把董卓和王允一一对比,更觉得王允此人可信。他心中知道王允也有自己的打算,但现在这个时候,能被人利用也是一种好事。
“布只恨没有早日与司徒相识,平白为董卓所累。今日身不由己,困于长安,还请司徒教我。”吕布情真意切,他是真真切切地想要改变现状,他可不是那个愿意卑躬屈膝的人。
“君侯勿急,还待良机。”王允深知事情不可操之过急,毕竟刚刚一天的时间,尽管自己早已确定吕布此刻的真心实意,但自己的朋友们却不一定会接受得了。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为了达成目的不折手段,何况这个人又是吕布如此闻名天下之人。哪个不是对他又怕又恨,总得花费一些时日筹谋,也要时间来打消李儒的防备。
“君侯日后不可如此焦躁,权且在家歇息一段时日。绝不可轻易与文远联系,若有急事,可于深夜来此相会。”王允对吕布一字一句地嘱咐道。
王允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就像他在酒肆之时挺身而出一般。他深知其中危险,但他也不是那种干大事惜身的人,他的抱负在那一刻就已经开始熊熊燃烧。
长安的夜很深,除了处处宵禁传来的呵斥声之外,长安的夜里也藏着各种各样的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