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哪里”,大江有气无力的吐了一口烟,“我怎么感觉这里这陌生。”陌生的不光他,还有我和二驴。
时间是没有错的,竹林里大亮的时候,二驴的手机在七点多钟。那可以肯定的就是,竹林是有问题了。
“补一个小时的觉”,我跟他俩说。早晨的气温太低了,这会儿竹林里飘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若有若无的在林间穿梭。“养养精神,一会儿我们继续去探路。”
大江和二驴睡着了,我没睡着。其实我也想睡了的,但是我身上出了一点怪事,胸口开始隐隐疼痛了起来。
不是胸闷那种疼,是那块黑斑的地方。看他俩打起了呼噜,我赶紧解开大衣,把毛衣的衣领往下拉,漏出黑斑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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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
黑斑有些异样!
原本黑色的斑块,这会儿变成了暗红色,就像是里面淤积了很多的血,凝成血块的那种颜色。手网上一放,烫手。
什么鬼这是。
疼痛不是因为它热。因为不用手摸,我丝毫感觉不到它的温度那么高。一丝丝的疼痛传来是因为感觉有外力在往外拉扯。就像有人想要把卡在树中间的石头拽出来的感觉,每一次用力,胸前就传来一阵疼痛。
我就这样看着那个地方,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搞不懂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你在干什么”,大江醒了,看见拉开衣领正往里面看的出神便问我。
“没什么,有点疼”,我回答道,“大江你过来看看,这地方有些奇怪。”大江挪过来也从我脖子里往里看。
“没什么的啊,就是颜色变了点,像是淤血了。”
“不光这些,你伸手摸一下,它发烧了。”
“啊?”他半信半疑,那意思是你发烧了吧,还没听说过谁身体的哪一个部位单独发烧的。看看我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大江抽出缩在袖管里面的手,从我脖子里伸了过去。
“你们在干啥?”
大江的手“蹭”一下缩了回去。这一嗓子把我俩下了一跳,二驴醒了,他睁开眼的时候,正看见我拉开衣领,大江的手要从我脖子里伸进去。
这货肯定没想啥好事,我俩大男人能干啥?等二驴过来听完我解释,脸上也是一脸茫然,赤裸裸的不相信。
接着,他俩的手抖伸了进去,然后颤颤抖抖的抽了出来,瞪大眼睛看着我。这会儿信了吧!
“黄毛哥,你不是要变异了吧?”二驴说,“是不是黄老太给你的东西是个什么病毒,种在你身上,这会儿要发芽长大了?”
这货不是以为我要变成异形了吧。我自己都不信,哪有这种事啊,都是胡编乱造的!
就在他俩摸完,我们在说话的功夫,疼痛消失了,黑紫色的淤血也消失了,黑斑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怎么好了?”我看着他俩。不可能啊,刚才到现在才多一会儿,怎么就没事了呢?
大江看了看自己的手,摇摇头,二驴也摇摇头。
“算了,不疼了就先这样吧”,我扶着身边一棵竹子起身,整理好衣服,“都醒了那就不睡了,咱们赶紧继续吧。”
二驴从地方扑腾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饿了!快走吧。”
打开手机,9点多了。我是想发微信给我爹,问问家里的情况,可是,信号比电池还惨,一格也没有,顶部的通知栏唯一的一条通知还是昨天晚上十点的推送消息:
“明天是2022年2月22日,农历腊月十九,晴,最高气温零下3度,最低气温零下13度,气温骤降,温馨提醒您适当添加衣服,做好保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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