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殿下，殿下风采依旧。”
姜瑜这话说出口，自己倒是先愣住了，自打上次在京郊马车外一别，二人已是半个月未见了，不知怎的，想起楚珩在马车里的撩拨和解释，她竟从心底生出股别扭来，说出的话也不住的冒着酸气。
怎么会这样？
她愣在当场。
楚珩并没注意到她的失态，站在原地踌躇的看着她，脸上扯出抹一如往常的潇洒邪肆的笑，上前说出的话却格外郑重：“你去北狄质子的长乐宫了？”
话里话外并不掩饰自己在宫内有眼线的事实。
姜瑜也并不意外，点了点头，并未把她的真实性别说出来，只随便敷衍了过去：“好奇，进去看看。”
楚珩深深地望着她，眸中情绪万千，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话锋一转：“你进宫用姜家两座矿换了块牌匾的事已经在京中闹得人尽皆知了，我来看看。”
“是，陛下有意拿去，我怎敢不给？”姜瑜转身为他斟了杯茶：“那晚进京，多谢殿下帮忙打开城门。”
楚珩接过茶杯的手一怔，慌乱的撇开了视线：“嗯，我恰好有事交代底下做，顺手而已。”
姜瑜点了点头，也不说破，犹豫着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递到楚珩眼前：“这是...一早答应给殿下的炒春茶。”
至于那日在百茶楼时，楚珩戏言的“不若以身相许”则再度浮现在两人的记忆之中，室内久久陷入沉默。
“殿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