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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烧起来了,邢安安无助地看了看他们,然而他们都是看戏的人,哎,楚辰逸是在哪里结识了这般作风大胆的朋友?
「安安,不要耽误良辰吉日哦。」有人在旁边催促着。
「急什麽,新郎都不急。」又一个人说。
邢安安哭丧着脸,这一辈子都没有这麽丢脸过,她半蹲下身子,一手抓着奶袋,一手拿着针,努力地催眠自己,她不是对着他的重要部位,她看到的是一面墙。
不能让牛奶溢出,所以她小心地戳破洞,并迅速地凑上去吸吮着,针孔就那麽大,她使劲吃奶的力气也吸不快。
楚辰逸淡定地看着半跪在他裤脚的女人,她身上的礼服换成了简单的露肩式礼服,但她胸部的弧度仍是很美丽。
他不做声地淡扫了身边的男人们一眼,嘴边浅笑,很好,他们也知道避嫌,都乖乖地转过头去了。
邢安安不知道的是,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很像在为男人进行特殊服务。
垂眸望着女人的楚辰逸,眸色不断加深,听着她吸吮时发出的阵阵滋滋声,就算他是一个圣人,也不得不心猿意马。
邢安安眼见奶袋快要见底了,心中欢喜不已,不经意地发现那面「墙」突然起了变化,「墙」微微地隆起。
邢安安傻乎乎地看着,直到最後喝光了奶,她才「啊」的一声,忽然明白了这前前後後的事情。
她红着脸快速地站起来,脚跟一时不稳,身子歪了歪,楚辰逸及时地扶住了她。
「怎样了?」
她红着脸摇摇头,偷觑了他一眼,发现他面无难色很是大方。
桃花眼男开口了,「嗯,安安,阿逸身体健康,你不用担心了。」
邢安安只想一头昏过去算了,这算哪门子的「健康检查」?
「好了,闹完就走吧。」大家都是男人,生理反应谁会没有,更何况他是医生,楚辰逸并不在意这一点,但邢安安看起来快要昏倒的模样,实在让人担心。
「等等,这个游戏是一套的,哪有这麽快就结束了。」眼镜男辜负了他无辜的皮相,邪恶地说。
「什麽一套的?」不好惹的男人不怀好意地说。
「该反过来了。」
最後的最後,一个新的奶袋挂在了邢安安的脖颈上,奶袋的位置刚好位於她的胸部。
楚辰逸二话不说,自知这帮兄弟都是疯子,也就不打算计较,顺从地靠在邢安安的胸前吸吮着牛奶。
邢安安头低得很低很低,恨不得找一个洞藏起自己,一点也不敢看正埋头在她胸前,如孩童喝奶的男人,她真的是欲哭无泪。
这帮疯子临走前,楚辰逸在她的耳边低语说:「别难过,记住他们的样子,到时候把他们整回来。」
一场婚礼下来,邢安安没记住多少人,经他一提醒,她顿时眼神熠熠地看向他们,楚辰逸说的没错,把他们通通记下来,以後一定要报仇!
三个男人同时有一种扫到台风尾的感觉,急忙离开了。
「去洗澡吧。」楚辰逸温柔地说。
邢安安经他们一闹之後疲惫不已,点点头,「那我先去洗了。」
楚辰逸用了另一个小浴室冲澡,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动作神速地洗好澡,累得躺在床上。
他放柔了脚步,脚步声隐匿在柔软的白毛地毯中,关了卧室的灯,开启昏黄的床头灯。
他身下的慾望正在叫嚣,她疲惫不堪,不过他不打算放弃这个专属於他们的夜晚,他钻进被子,手抚上她的柔体,白玉般的触感让他满意地一笑,手指轻巧地褪去她的衣服。
邢安安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微启的小嘴被男人用力地吻住,他的动作好粗鲁,吸得她的嘴唇麻麻的,她半睡半醒地意识到男人不轨的意图,纤细的小手伸到半空,似是想到什麽,又放了下来。
楚辰逸感觉到她的柔顺,轻轻一笑,他的小妻子很听话、很乖巧,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客气了,蠢蠢欲动的大掌覆在了她娇小玲珑的浑圆上,温柔地挑逗着女人的敏感,他听着她发出细细的喘息声,刚刚熄灭的慾望又一次被挑起。
男人精瘦的身子覆盖在她的身上,幽暗的房间里响起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喘息声。
他的手越发的往下,邢安安咬住下唇忍住要尖叫的冲动,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麽放肆地摸过,也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又热又酥的感觉。
她开始缓慢地移动着身子,天真地以为这样便能逃过一劫,直到悬在她上方的男人坚定地分开她的双腿,在羞人的私处戏弄着,她红着脸,半装死地躺在那,死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半昏暗的房间并没有妨碍楚辰逸的视线,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别扭得多麽可爱。
他想一步一步慢慢来,只是那被挑起的慾火快令他焚身,他就是想慢也慢不下来,等到指尖带出了湿濡,他才有些急躁地俯下身子,贴着她的身子。
他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他一个挺入,她情不自禁地呼痛。
她痛得天昏地暗,来不及细想,耳边听到他若有若无的轻叹声,接着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邢安安抿着嘴不说话,她的手缠着他的肩膀,在她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她也不客气地在他的背部留下了一串痕迹。
那一夜她狼狈不已,第二天根本爬不起来。
◎◎◎
典雅的公寓里,一抹俏丽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
此时台北的天气晴朗,淡蓝的天空中徜徉着白色的浮云,一蓝一白相得益彰。
邢安安动作熟练地切着葱花,切好之後又散在已经煮好的鸡肉粥中,完成了最後一道程序,她停下手中的工作,转头看向客厅,客厅时钟上的时针正指向七点,卧室里的人应该是起来了。
接着她俐落地煎了一个金黄的半生蛋,将煎蛋漂亮地平放在有着青花瓷图案的碟子上。
她又转身往冰箱走去,拿出冰箱里的牛奶,倒了一杯牛奶,放在微波炉里加热。
一切就绪之後,她解开腰间的碎花围裙,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卧室时,卧室的门打开了,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早。」男人的声音有着早起时特有的沙哑,脸上的表情淡然。
「早安。」邢安安看着男人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她转身盛了一碗鸡肉粥,同时将煎蛋和牛奶放在他的面前。
「谢谢。」他有礼地说。
这便是与她结婚一年的丈夫楚辰逸。
邢安安默默地为自己盛粥,她早上吃不了多少,吃下眼前这一碗粥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