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萨推门而入,昏暗的灯光下,几个服务员正在打扫卫生,穆萨对他们说明了来意,就有服务员去找李四郎了。
…可这么危险的人物,不是那么轻易就就能见到的吧?
…果然。
“老板说了,他今天身体不舒服,让你们改天再来讨教。”服务员告诉他们:“老板感冒了嗓子不好,不能和你们谈论诗歌了,你们后天再来吧。”
借口,妥妥的借口!
这时,就轮到周道长登场了!
“令公桃李满天下,何用堂前更种花!”周道长朗声笑道:“我久闻李先生是远东有名的文化人,今日前来本想让李先生赐教一番,现在看来,是成不了啦!罢!罢!我们现在就走!”说着就站起来,转身要离开。
可就在这时。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歌舞厅的深处传来:“远东,人杰地灵之所,自古以来,文雄武圣辈出,扶桑紫式部,朝鲜韩濩,高僧元晓,虎水完颜阿骨打,黑龙江将军萨布素,萨阿米大英雄尼亚伊涅,天骄成吉思汗,我区区一个歌舞厅老板,又岂堪‘先生’之名!阁下未免太高看我了。”
…此人,就是李四郎?说话文绉绉的。
“不知…先生可否出面一述?”周道长试探着问。
“我看不必如此。”李四郎稳声道:“君子之交如水,又何必非见面不可?贸然相见,恐将陷入俗套,折了先生的风骨。”这小子,看来还是不想见面!
“非也非也。”周道长朗声道:“曾子曰: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既然我们都是喜爱文化的人,见面,倒也未尝不可!先生还是出来见见吧。”
两人又扯了些文绉绉酸不拉叽的的鬼话,可李四郎还是不肯出来。
穆萨也坐不住了。
“子曰:无友不如己者。老李哇,你也忒不给我面子吧?”穆萨说:“人家想来以文会友,你却偏偏不肯出来,此断非君子所为!你平时熟读《论语》,对孔圣人的话更是奉若神明,怎么现在反而不听圣人的教诲了?啊?”
…一扯到孔子,李四郎果然再也坐不住了!
“那行吧,你们等我片刻。”李四郎轻叹了口气,然后便不在答话,叶格尔坐在一旁,不屑地冷笑着。
“一个杀人如麻的人贩子,也好意思提孔子,也好意思称君子!”叶格尔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呸!”
…确实,挺滑稽的。
过了片刻,李四郎终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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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着一袭青色长袍,年龄四十岁上下,面带温和的微笑,他微笑着坐到四人桌前,马上就有人为大家斟上茶水,周道长轻抿了一口,然后赞叹道:“好茶!”
“我从中国出差带来的大红袍,算不上什么好茶。”李四郎轻笑道:“穆萨呀,他们就是你所说的文化人?果然非同凡响!”
“那可不?”穆萨笑道:“他们是我以前的朋友,来双子城找我叙旧来着,你也喜欢文化,我们就来找你聊聊。”
“哦?你以前在东欧的朋友?”李四郎神秘地笑了起来。
…wdnmd!我们长的难道像恐怖份子么?
“哈哈,果然瞒不过先生的眼睛。”叶格尔也神秘地笑了起来:“我们在克里米亚从事一些活动,最近人手有些不足,就来双子城找以前的同志共赴克里米亚,为了我们的事业。”
“你老家是莫斯科?”李四郎笑道:“听口音倒有些像。”
叶格尔不由虎躯一震!这小子,观察力竟如此敏锐!而且他的超能力…不妙啊,确实有些棘手!
“是。”叶格尔笑道:“实不相瞒,克里米亚的拜蛇教先生也听说过,我们是拜蛇教徒,最近救赎天使已被唤醒,我们要去东欧活动,来找穆萨一起去,可是这小子,在双子城待滋润了不想去,我们也拿他没办法,哈哈。”说罢便喝了一口茶…什么鬼玩意儿,苦不拉叽的。
“哦?你们是拜蛇教徒?”李四郎好像来了兴趣:“我听说拜蛇教徒个个狠毒无比,你的神色倒是有些像,可这位周先生,眉目之间透露着慈祥,怎么也不像蛇教徒嘛!你莫不是在骗我?”
糟糕!他好像发现了!
“咳,我们确实是蛇教徒。”龟大郎忙说:“你若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嘛!”
“你们是不是蛇教徒,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看还是不必了。”李四郎笑道:“我们不妨讨论讨论诗歌,如何?”
和你讨论诗歌?我们可不是来干这个的!
“唉,最近你们双子城不太平啊。”周道长叹了口气:“许多生命惨遭涂炭,孤魂冤鬼游离于天地之间无所归处,此情此景,令人心痛!李先生,你怎么看?”
“唉,确实如此。”李四郎也假惺惺地叹了口气:“但愿警察能早抓到凶手就好了。”
够了够了!假惺惺扭扭作态,令人作呕!叶格尔不由冷笑起来:“不知,李先生有什么线索?”
“叶格尔警官又发现了什么?”李四郎笑道:“为什么来找我呢?”
气氛,顿时死一般的沉寂。
我靠!!!!
“老李!你听我解释!”穆萨吓得脸色都白了:“我也是被逼无奈…”还没等他说完呢,他的身体就突然凭空消失在了空气之里!
糟糕,我们露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