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龟大郎在旁冷笑道:“我原以为你有多聪明呢,当时你也在现场,你却什么都做不到!”
“是啊。”朴金花叹了口气:“对于她的死…我实在很对不起。”
亡者已逝,现在,我们还是商量以后的对策吧!
“神父先生,维克多有什么异样?”朴金花问。
“没有。”阿里克沉吟道:“事到如今,我感觉凶手并不是他。”
是啊,他明明对王静流有好感,又怎么可能对她下手呢?那…凶手到底是谁?
朴金花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说道。
“但现在我认为,幕后真凶就是他!我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
几人不由面面相觑…不是,你咋就跟维克多过不去了?是,他这人的确挺招人讨厌的,但这也不能成为你怀疑他的理由啊!
朴金花伸出手掌:“我有五个理由,可以确定凶手就是他!”
哦?你且道来。
“1,由于桂娇娇与安东的关系,维克多有充分的理由对桂家的人动手,而且,他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种族歧视主义者。”
“2,第二次讨蛇战争失败,拜蛇教已经渗透出了克里米亚,俄罗斯与克里米亚近在咫尺,拜蛇教的教义与维克多的极端思想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可以大胆地推测:维克多已经加入了拜蛇教。”
“3,螳螂怪自毁大脑,獠牙怪死无全尸,它们的大脑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维克多的芯片,说不定就植入在它们的大脑之中。”
这…你这假设也太大胆了吧?
“4,王静流的死并不能说明什么,为了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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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极有可能对她下手。或者说,他当时也未必能知道具体的情况。”
“5,根据我第四条推理可以得知,维克多已经知道有人在监视他了,可他为什么不指派他人对阿里克神父下手?阿里克参加过第二次讨蛇战争,他的能力就算蛇教徒们不清楚,但也能知道个大概,獠牙怪最后到底明白了什么?这么说吧,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阿里克。”
听完她的推理,龟大郎却又冷笑起来。
“简直是一派胡言!既然他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派出獠牙和蜜蜂,那他完全也可以瞒着阿里克发动下次的袭击,你的推理,完全不成立嘛!”
朴金花笑了。
“嗯,这正是问题所在。”
…什么意思?
“当时我去找小康,他正在给王静流修马桶,桂小姐和安东在一起,你和周道长都受了伤。”朴金花说:“如果我是凶手,我肯定会让‘爱神的弓弦’趁机去袭击桂小姐,可凶手却并没有这样做。”
这…众人陷入了沉思!
“因为安东是他的弟弟,‘爱神的弓弦’使人欲望爆发,安东和桂小姐已是恋人,两人之间干那个也没啥,但那样,安东也会死。”朴金花继续说:“他让蜜蜂去袭击桂小姐,可安东当时也在,所以蜜蜂转头去袭击只要是桂家的人,可为什么是小康和王静流呢?它也可以袭击你和周道长嘛!”
对呀,这是为什么?
“因为它的能力,只能有异性同时在场才能生效。”朴金花分析道:“展开爱神的领域,弹动爱神的弓弦,异性的两人被挑拨起了欲望,最终欲望爆发而亡。”
…不对,还是不对。
“那昨天晚上,安东走了以后,房间里只剩下周道长和桂小姐,它为什么不趁机发动能力?”龟大郎还是不服:“就算周道长能够克制住欲望,但小姐肯定克制不住的,那样,不就可以把小姐杀害了么?”
朴金花却意味深长地看向阿里克。
“你觉得为什么呢?阿里克先生。”
阿里克神父急了:“你瞅我干啥?我怎么可能知道!”
“神父先生,恕我直言,其实你的能力我已经猜到是什么了,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朴金花说:“干脆现在坦诚相见,我们也好商量以后的对策。”
可阿里克神父还是嘴硬。
“不,我现在是绝对不会说的,但你们尽可放心,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都什么时候了,他为什么还…唉!大家感到很郁闷,他的能力,就如此见不得人么?
“你不说也好。”朴金花也没再坚持:“但请你记住我的话,今晚监视维克多的时候,你要万分地小心了。”
“嗯,我知道。”阿里克神父点上烟皱起了眉头:“朴小姐,你说的不无道理,听你这么一说,维克多确实还有重大嫌疑!”
难道…凶手真的是维克多?
可为什么!他居然忍心对王静流下手!你不是对她有好感么?你还和她约好在莫斯科大剧院一起唱歌…你真的,如此冷酷无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