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天生就注定,一辈子都是平凡的。
但也正因为如此,奋斗和努力才有了使自己活下去的意义!
尽管一个机会与我们碰头,不论你最后是否恪尽职守、善始善终;最初擦肩而过的那个瞬间,也取决于你是否抬起了臂膀,回应了它所向你伸出的接纳之手。
而你却仍旧行走在这个陌生的道路上,徘徊不定。纵使自己再苦再累、被人无心唾弃,却也无法徒留一丝给予自己缓和的余地,最终就像牲畜一样,直到自己的能力与价值被其所榨干,沦为被抛弃滞去的糟粕。
正因为不知其本性,残酷才有了它绝不善罢甘休的理由。但是至少,我还在这个陌生的道路上,尽最大的所能,秉持尽量理性的自我,思考前行。
〔序归家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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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流逝的寒秋,埋没冬日的阴沉天际;那纵空飘摇着的,却也早已不见落枫枯枝的舞动纠缠,徒留朔风在孤独地吹抚。行人们的脸颊通透似火,红润地就像要炸开来一样可怕。
北去的湘江河流,消融的冰雪顺着川央,流落入未知彼岸的洋流尽头;不论运输土石砖砂,还是冻流之下的洋渔,捉摸其去向的船只,也不过只是顺随着它们意志的代行者罢了。
中流砥柱的浪潮,即使是橘子洲头,也没了往日浪遏飞舟那般豪迈英勇的气度。
长沙——这就是整个湖南省不论文化底蕴、还是经济建设进化程度均都引以为傲的富裕城市所在。
而尽管距离北上广一线的水准,还差了那么几个浅显易见的级别,至少距离整个省份周边的市镇县乡来说,也足以算得上是老大哥级别的存在了吧?!说实话,我并不想把这件事情整得好像谁优谁劣那般夸夸其谈,但现今的事实却又正是如此,谁又能够否认呢?
人们生活水平的高低,取决于经济基础的巩固,它从何而去的走向,方才能够决定上层建筑的存在和去留。且并不是单纯地说以物质来决定意识的果断见解,虽然物质趋于存在的意义而具现化于世间,意识的作用便是掌控并迫使其衍生而存在,能够使其做到形成甚至改进的效用,即思想的力量。
这便是之所以为什么,人类这种生物会存在着向更高生活水平甚至物质追求的思想要求所在了。
我们没有办法去否认,因为这是出自人思想之中本能所衍生出来的欲望,既然拥有了,那就不够满足,前进一步,还要追求更好的。贪得无厌的道理,最后往往落得个一无所有的结果。这样的终焉,难道还不足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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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所接受吗?
但可惜,这之后的事情却往往要与之相反,甚至更甚于过分。
我或许,终究应该保持着以爆发亦或是灭亡为结果的沉默,面对这个渺小的世界。只因我的心理承受力,还不足以接纳得了这个“渺小承载物”所不科学那般承受的一切。
即便如此,这个该死的天空也依旧是那么地昏沉,仿佛就像是要吞噬掉这个世间的任何东西一样,方才肯予罢休。但行人们的表情还是那么地无精打采,这点我丝毫也不感冒。毕竟叫我对于这件事情抱有着小孩子一般的好奇,那简直就是故作幼稚、自欺欺人。
初春临近,埋没那份寒冬已逝的宁寂,显得仍旧是那样地懒散、无力。就跟它们辛勤浇灌却也不乏恍若陷入死寂之下的万物一样,谁也不知道置身南省疆域季度的严寒,究竟以怎样魔鬼一般恐怖的支控力,将这些苟延残喘的有机生物,仿佛封印入了魔法书库内的媒介物那般邪恶,却又令其无奈万分。
哪怕就算是常驻领地的魔法女巫也不能够认同,光辉临照而来的大地,简直就是不能容忍的屈辱。
至少对于她自己来说,威胁带来的,不免自身领地受阻的崩溃,威严方面的损失与打击也要因其而被迫大打折扣。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季度的更替,不过是午夜离去的遗憾罢了,不能彻夜埋头工坊黑屋、钻研新型魔法药剂而已。
自己,或许也应当闭上双眼,拉上窗帘好好休息一阵了。
尽管这个恶梦,不会持续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