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一时糊涂道:“既未患病,早起练功,吃饭,岂不更好,何必赖在床上,筋骨僵硬,难受得很!”
任姒笑道:“呆子!就知道练功吃饭!却不知人家有事要说!”
少典问道:“何事?说吧!我听着呢!”
任姒娇道:“不于你说!一点都不诚心!”
少典听罢,知她气恼,便逗趣道:“看来是件好事啰!快说!不然我可要痒痒你了!”一边说,一边用手搁到她的腋下。
任姒娇声哼吟,身子扭动着:“越是坏得很!都要作阿爹的人了,也不懂收敛,正派些!”
少典愣了愣神,方才恍然大悟,难怪她这般慵懒,原来是有了喜,身子重得很。
少典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对眼前的娇妻白般地呵护,畅想着将来,最后又绞尽脑汁想着给孩子起个好名字,二人在榻上一直说笑着,却忘了时辰。
诗曰:
人生如梦亦似幻,几度悲欢几度寒。
世事无常自冷暖,唯有梦中人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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