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安哥哥!此鼎现在何处呢?需妥善保存,切莫叫那些邪恶之徒得了去,祸害了天地!”任姒怯怯道。
“我已将鼎交还师父复命了,想来此鼎应在本门圣殿之中保存,无大碍了,外邪再想觊觎全无可能!”仁安畅言道。
“想来我再此间那洞穴中护鼎,六年有余,多亏贤弟时时供养照顾,又九死一生为我打探传递消息,方能让我保全了性命,更不辱使命!愚兄我真的感激不尽啊!”仁安说道此时眼中泪花流转,起身拱手给少典深施一礼。
少典忙双手搀扶道:“仁安哥哥!言重了!我们兄弟一场,本应生死与共,再莫要这般客套了,免得失了兄弟情义!”
仁安拂袖抹掉眼泪,端起酒杯道:“嗯!来来!今夜我们兄弟一醉方休!以后定要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任姒见他二人这般兄弟情深,一时忍将不住,眼泪也哗啦啦流淌下来。
三人席间皆是满饮,更是谈天说地,无话不说,只应了那一句俗语,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遥知湖上一樽酒,能忆天涯万里人。
三人喝得伶仃大醉,各自回房安枕入眠,醉梦婆娑,夜语迷离,言不尽生生世世,道不完情义衷肠。
诗曰:
大神思变寻巧计,巨鼎铸就炼体鳞,解决危机得团聚,智者多思悟真谛。
如意神鼎出奇迹,随心炼器真如意,如此非凡世难求,不可轻言奸邪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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