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双手一用力,欧阳风抓住了楚如画的小手,真是的,虽然的确弄痛了她,可这个时候女人不也应该倒在自己的怀中痛哭一阵,告诉自己她有多痛,之后好好的安慰一翻,或者打个口上说不犯,其实绝对再犯的保证,一切不就搞定了吗?
“欧阳风,你、你、你……”
楚如画已经无法用世界上最恶劣的词汇来形容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了,别人都开一次苞,靠,这家伙居然开起来没完没了,还有,自己什么时候从床上跑水里来了,刚才怎么没注意道,一定是这恶魔精虫上脑,也不知道范强这群人在这两年多来给他灌输了什么丑陋的想法。
总之,现在只希望看着他立即、马上、瞬间就、就、就……去死吧!
“我、我、我……我什么?”
两个耳光扇得欧阳风刚刚熄灭的火气再次升腾起来,红肿着半边脸,压着楚如画的身体低吼起来,一场大火在刚刚溢满的浴缸里直接点燃!
“你、你、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大混球、无赖、色魔……精虫上脑的外星人!”
“我就精虫上脑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淫娃荡妇,欲救不满,不是我急时救火,你早就被你身上的欲火燃死了,不感谢我也就算了,居然恩将仇报!”欧阳风为自己的作法振振有词,毫无愧意。
楚如画的脸‘刷--’红了,两年不见,被他抓住就弄了个混天地黑,现在屁股依旧刺疼,这家伙就已经抵死不承认,还说自己是淫娃荡妇,这叫她情何以堪,火气在她的身体里像快感一般激荡!
“哼--,知道错了就算了,我也不会怪你的。”欧阳风见楚如画沉默不语,脸烧得跟番茄似的,以为她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严重错误’!
只见楚如画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勉强将疼痛不已的身体舒展开,稍稍抬起头,清澈无比的目光对望着欧阳风,眨一眨,清纯的就像天使,让人看不到一丝尘埃。
“如画--!”面对如此纯洁的楚如画,欧阳风立即就像一个犯了滔天大罪的恶人一样羞红了脸,他真的做错了,不应该这样对她,自己应该克制的,不是吗?
只见楚如画双手一用力,支在欧阳风的宽厚的胸膛上,嘴角微微一扯,对着欧阳风用娇媚的声音说道:
“你知道你是什么吗?”
“啊--?”欧阳风不明白楚如画怎么突然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双手还小心翼翼的扶住她,生怕她摔下来,那无骨的身体,看在他的眼中是那么的娇小。
只见楚如画深吸一口气,扭了扭脖子,气运丹田,大叫道:“你这个--
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
幼稚园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
圣母峰雪人的弃婴,爱斯基摩人的耻辱,
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阴阳失调的大猩猩,
被诺亚方舟压过的河马,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
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两年退化到无生命时代的半植物;
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电器,能思考的无脑袋生物,
十倍石油浓度的沉积原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
白痴都可以当你的老师,智障都可以教你说人话,
像你这样可恶的家伙--
连如花都帅你十倍以上,
想要自杀只会有人劝你不要留下尸体以免污染环境,
耍酷装帅的话,人类就只能用无性生殖,
十八辈子没干好事,我才会认识你,连丢进太阳都嫌不够环保的东西!”
说完,楚如画只觉得腮帮直痛、嗓子冒烟、口干舌燥、全身酸痛,真是的,两年都没有骂过人,没想到骂起来依旧顺风顺水的,只是功夫有点退步,不错,不错,表扬一下!
欧阳风的双手还牢牢的扶着娇小的楚如画,那一串长长的话让他还来不及消化,好长时间,他的大脑里才慢慢的将所有的话分解开来。
只见他额头上的青筋就像筛罗一样抖动着,红肿的脸由红变紫、由紫变青、由青再变黑……,冲过他身体的水流瞬间变成了青烟,整个浴室里已经烟雾缭绕,只听得他牙齿‘咯、咯……’作响。
楚如画得意洋洋的仰着头,挑衅的看着欧阳风,说道:“怎样,承认的话就不要说话!”
“我承认你个大头鬼!”
一声爆吼吓得楚如画立即捂住了耳朵,真是的,不是说男人做完了都会很累吗,怎么他好像精力百倍似,而我却筋疲力尽似的。
感觉到小腿还在打颤,可楚如画输人不输阵,捂着耳朵叫道:“干什么,你想吓死我呀!”
“你、你、你……”已经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欧阳风一屁股坐在水中,溅起水花无数,他指着楚如画都不知道如何说她,就没有见过做完爱还能保持这样活力的女人,看来自己折腾得显然还不够。
楚如画看着欧阳风,摇晃着小脑袋,长发在空中荡来荡去的,嘴里依旧不断的挑衅道:“我、我、我……我怎么了,我可是气质脱俗、清纯可爱、美丽无敌、温柔善良,比不得你这个人见人骂、丑陋无比、嘴边没毛、办事不牢的恐龙!”
“我看你是精力旺盛,没事找干型的!”
欧阳风再也无法忍受了,把楚如画往肩膀上一扔,抱着她的两条小短腿光着身子就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水顺着两个人的身体不断的淋到地上。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