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画一屁股坐在地上,想大叫三声‘欧阳风’,估计这回人家早已经睡到南天门去了,想想也没有好办法,可这样坐着等人来解救也不是办法呀?
看来这一夜很难熬啊,可再难熬也得熬,楚如画站起身,在迷宫里穿行,希望能够找到出口。
“怎么回事,全是柜子,难道这里没床?”
楚如画走来走去,结果四处都是柜子,而且所有柜子都没有找开包装,这下子可麻烦了,终不能找个柜子钻进去住一夜吧。
无奈之中,她仰天长叹:“欧阳风--你不是个男人!”
不管欧阳风是不是个男人,都注定了她这一夜要打地铺,而且是没有被子的地铺,这可不是楚如画的个性,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能怪我不义。
楚如画看了看立在眼前的柜子,双手一伸,双臂一用力--没推动!再加上腿,楚如画这回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只听“哐啷--”一声,柜子倒了。
这么多柜子全都摆在一起,一个柜子倒了,其他柜子就开始像多米诺骨牌似的,一个连一个的退下去,楚如画‘嗖’的站在了第一个柜子上,不大一会儿功夫,只见楚如画高高在上,所有柜子都匍匐于她的淫威之下,一条向楼上的道路终于打开了!
“这里好大呀!”
好奇代替了害怕,楚如画一间一间的参观着,每个房间都是光秃秃的,除了地板,还是地板,当楚如画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里,她的心是‘哇凉、哇凉……’的,看来,这一夜,地铺是属于二次佣人生涯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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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欧阳美丽的车子驶进欧阳庄园,欧阳风还守在客厅里,他一见欧阳美丽走了进来,就急不可忍的迎了上去。
“怎么样,接到了吗?”
欧阳美丽丢给他一个“安了”的眼神,说道:“哥,你成啊,把楚妈的心思摸得这么清楚。”
“呵呵……”这可是多年前屡试不爽的一招。
“你说如画看到我精心为她布置的一切,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欧阳风得意洋洋的问道。
欧阳美丽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随着灯光一闪一闪的,宛如天使般的开了口:“如果换成是我,一定非常爱死你不可。”
“真的吗?我觉得还是有些匆忙,不知道那么工人们弄得好不好,我真应该先去看看,呵嚏--”莫名其妙的,欧阳风打了一个喷嚏。
“哥,你是不是感冒了?”欧阳美丽看着欧阳风一付萎靡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可能有一点太紧张了。”欧阳风说完,向楼上走去,明天,他要亲眼看一看,自己心爱的小如画如何对着自己冒星星的样子。
第三十章打狗棍法是这样炼成的
“腰酸、背痛、腿抽筋……我的妈妈呀,你知不知道你口袋里的钱是靠你女儿的肉体得来的呀?”
楚如画从柜子上爬起来,原本一头垂肩的长发被乱七八糟的扎在在脑顶上,两只新型、黑色、超炫眼眶就此诞生了,红粉粉的小脸铁青铁青的,胳膊上一块青、一块紫,有些隐隐泛着黑。
半眯着眼睛,楚如画从柜子上坐起来,“吱--”一颗小小的螺丝钉,为她打造了一个超性感、后开叉短裙,迷迷糊糊的她居然没有发现。
伸伸胳膊、伸伸腿,冲着客厅大叫三声:“欧--阳--风--!”楚如画终于被自己的声音震得完全醒了。
正开着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欧阳风浑身上下打了个寒颤,一种莫名的阴冷传遍全身,他坐在车里暗暗纳闷:“怎么回事,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坐在后面的丹尼,在这一刻,像灵魂附体一样,对着欧阳风狂叫了三声:“汪--汪--汪--!”
楚如画穿上鞋,踩着高低不同、大大小小的箱子们,小心翼翼的蹦出了房间,没办法,房门都被柜子堵上了,出了别墅,站在晨光下,一只乌鸦正落在树枝上,啼叫着清晨的第一只歌!
放眼望去,四周绿绿葱葱,微风吹过,垂柳摆动着长长的枝条,扭动着曼妙的腰肢,真是好一派美丽的景色。远方,几处别墅隐隐的出现在她的眼睛里,难怪晚上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原来是房子之间离得太远。
楚如画迈开小腿,如野战部队急行军一般向另一处白色别墅行进,只为得到一点补及的粮食和水--牙没刷,脸没洗,肚子还饿得‘嗷、嗷’直叫,她能不急吗?
好不容易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有门铃,没办法楚如画扯开嗓子高叫道:“有人吗,有人在里面吗?”
声音一波一波的往房子传了过去,可里面却看不出有任何人听见的迹象,楚如画轻轻一推门,这才发现大门居然是开着的,顾不了许多,抬起腿就往里走,可没想到等她两腿发抖终于走到门前,才发现房门紧锁--原来还没卖出去!
“唉哟哟!我怎么就挑了这户呢?”楚如画抱起大腿差点就痛苦哭涕起来,乌鸦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大声唱道:“哇--哇--哇--”
没办法,楚如画休息了一会儿,只好向不远处另一户人家行进,隐隐约约之间感觉那幢别墅有些与众不同。
“这幢别墅好,看,多富贵、多气派!金黄色的墙壁,金黄色的屋顶,还有金黄色的狗窝,里面躺着一条金黄色的大狗,真是太可爱了!”
楚如画兴奋的按下门铃,等着里面的人出来,不一会儿,里面款款走出一个女人,一头金黄色的头发,长得这漂亮呀--跟麦当娜的弟弟麦当劳有一比--恶,幸亏早上没吃东西!
只见女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瓜子脸,俊气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睛,白白净净的皮肤,整个人看上去儒雅而秀气,透着一身的温柔。
“阿姨……”尽管女人长得惨无人暏,楚如画仍旧讨好似的叫道。
“什么阿姨,怎么连乞丐都进来了,快走、快走……”出来的女人看到楚如画,居然捏起了鼻子,生怕被她身上的臭味污染了似的。
“不是,阿姨,我是你隔壁的住房……”楚如画连忙解释。
“阿贵,放阿黄!”女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