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知凡神情不变，“慕爷爷，我想的很清楚，姑姑若是知道，她也会支持我做的决定。”
“你确定你想好了吗？当年...”
素来谦逊有礼的凌知凡出声打断了老爷子：“慕爷爷，当年早已经成为了过去，我们活着的人应该向前看，不是吗？”
就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慕老爷子终是妥协了，
“那便谈谈吧，老吴，推我去书房。”
走前老爷子让兰予曦帮忙招待唐棉。
等到就剩唐棉和兰予曦两人，兰予曦才开口问：“你们家跟慕家是不是有什么陈年旧怨？”
“这个啊...”
见唐棉欲言又止，兰予曦以为是秘密，“不方便说就算了。”
“倒也不是不方便，只不过这牵扯到二十年前的一桩旧事，我是在那件事之后才回的凌家，而且当时还小，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我只听瑾姐姐说过，以前的凌家、慕家还有齐家，三家关系是很好的，小辈们都是好朋友，甚至好像有定姻亲关系，可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伯、大伯母、小叔叔，慕叔叔和阿姨，还有慕家小姑姑，几个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之后，渐渐地三家人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关系密切，公司合作也都走向了陌路。”
二十年前？慕家小姑姑？那不就是娘亲吗？
“也就是说这二十年来，凌、慕两家都没有来往过。”
“准确的说，除了我和瑾姐姐私下里的关系，三家人形同陌路。
不过有一件事我倒是记得，爷爷病危之时见了慕爷爷和齐爷爷一面，爷爷过世之后三家就彻底断了联系。”
“那和慕家合作对凌家会有什么影响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对我是没什么影响。”唐棉摊摊手，不甚在意。
兰予曦身子后倚，抬眼看向楼上，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