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此言,众人吓得连连缩头,回到本位,噤若寒蝉。
有好心者道,“道长切莫再讲此言,生逢乱世能苟且活着已是万幸,那荡平天下之事其实我等敢想的来的,况且此等言语若被官府知晓,恐怕又是免不了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了。”
“是啊,是啊,这等世道,你我性命还不如拿地上的蝼蚁,蝼蚁尚可盗洞偷生,而我等草民,哎...”
张白鹤朗声笑道“哈哈哈哈哈,卦象如此,此乃天意,你我人力不可违也。”
这时,二蛋沽酒回来,双手提着那二寸大小的葫芦,远远地就喊张白鹤“道长!啊不对,老神仙!老神仙真是神了啊,您这宝贝葫芦竟然装下了满满一坛酒!”
众人听罢,皆是瞠目结舌。
“老神仙,快给我卜上一卦!”这时闲客里不知是谁大声叫到,众人就又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给我也算上一卦!”“老神仙,你的酒钱算我的,先给我算!”“我也有钱!给我算!”
张白鹤此时只是微微摇头默不作声,接过酒壶,不知是什么身法,只是迈了两步就飘然走出人群,来到了陈文赞的面前。
“道长。”陈文赞依然堆着效益,双手作揖道了一声。
张白鹤道,“掌柜,贫道观你面透红光,行走间似有紫气浮动,不知家中可有子嗣?是否有麟儿初诞啊?”
“道长好眼力,家中却有犬子三名,小儿昨夜刚刚诞下,只是...”陈文赞答道。
“有何难言之隐?”张白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