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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痛啊……好痛、好痛……”房间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叫痛声,那种声音听起来非常暧昧,就像是夹带了r欲的音调,g本就不是痛,而是“快乐”的shenyin声。

“那这样还痛吗”一个低沉的男x嗓音说。

“痛……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啊……”

“这样可以吗”

“可以,好舒服、好舒服……啊……嗯……”

一声声的jiaochuan如同天籁一般,汤慕婷满足的叹道:以后拜托你……都这样,那我就会很幸福……”

“这样就满足了”甘若霖低笑,“我还没有使尽全力呢!你这么好解决吗”

“你以为我可以……嗯……承受多少啊……”

第一章

“甘氏集团”的五十层办公大楼矗立于商业区的黄金地段上,占地数百坪,传闻中,甘氏集团是由庞大的甘氏家族领军,只要是甘氏家族的其中一员、能力足够,且可以通过考验的话,就可以人主甘氏的内部高阶主管,成为核心里的一角。

也许每个人都会想,在以利益为前提之下,甘氏集团数百亿的资产及资源可以任自己运筹帷幄,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但是,甘氏第二代的成员可不是这么想的。

“自小过惯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对于这种争权夺利的事情,他们皆已腻了。

他们不希望自己的下半辈子继续为了甘氏卖命,甚至到失去自我,穷其一生只为了甘氏。

于是,纷纷都以败家子的形象出现在几个长辈面前,为的就是让甘氏的大老对他们的行径及所作所为不齿,继而不让他们进人甘氏。

只是,也不是所有的甘氏第二代都可以这样的,甘氏总裁的独子甘若霖夹带着众人的期待、长辈的严厉教导,他所学的一切全都是上流杜会的规矩。包括该如何应对商场上的你来我往、尔虞我诈等等,背负太多责任的结果,让他无法像他几个堂弟妹一般。

有时,他也很羡慕他们。

他认为他们才是聪明的,而他是愚笨的。

他们可以像海鸥一样尽情的在天际间翱翔,而他——则是一只被折断了羽翼的鹰,失去了那对翅膀,就等于失去了睥睨众人那副桀惊不驯的神情。

众人皆羡慕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失去的比拥有的还多。

他有的不就只是名与利而已。

这是大多数人所企盼的,但却是他想甩也从不掉的。

他无法背弃众人对他的期待。无法承受长辈对他的指责,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穿上他深色的西装,掩盖那亟欲寻求解放的心灵,只有这样,他才能抑制住那狂放的灵魂。

站在落地窗前,他低头俯视着街道上那庸庸碌碌的人群,想像着成为寻常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也许……这就像他永远不了解电视上所播报的,家庭主妇到市场买菜,为了十几、二十块而向老板拚命杀价的道理吧!

别人羡慕他,他未尝不羡慕别人啊……

他将手c入西装裤的口袋,身影看起来十分孤独。

甘若霖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嘴角不禁扬起一抹讥消的笑容,只有他自己才了解,这个笑容不是在调侃别人,而是在嘲讽他自己。

自小,他所有的一切都有人帮他铺好路,他只要循规蹈矩的依着那条路往前走,便可以得到最后的成功。

但是,他们竟然连他的婚姻都帮他安排好了!要他依照他们的计划去做,娶他们心目中理想的结婚对象,这对甘氏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

他真的要任人这么主宰自己的后半生吗不!他想支配自己的灵魂、自己的未来啊!

昨晚,他父母为他介绍了一位名门千金。

只记得他耳边听着双方家长的客套言词,而女方则是始终低垂着头,他甚至连她的正面都没有看清楚。也许,那个可怜的女人也和他一样吧总是顺着长辈们为她铺好的路走下去……

想到此,他突然有种想大笑的冲动,笑看自己、笑看众人啊……

此时,办公室的桧木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甘若霖缓缓的转过身——

他一丝不苟的外表给人严肃至极的感觉。头发整齐的用发油梳好、

金边镜框、高挺的鼻梁,双排扣的西装,看似稳重而拘谨,实则……

“你没有敲几”他淡淡的说道,修长的双腿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堂哥,你这种态度是对许久不见的堂弟应该有的吗”甘仲君笑嘻嘻的,他一头散乱的头发,langdang不羁的外表,与甘苦霖的形象差很多。

要不是甘仲君唤甘若霖为堂哥,恐怕有很多人会怀疑他的身分。

甘仲君——对甘家来说是个叛徒,他反抗了甘家大老为他安排的一切,走出甘家、也走出了自己。

在甘家,甘仲君是个禁忌,没有人会去谈论他,大老们也早已对他死了心,而他也乐于在外头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好久不见了。”

“啧啧……”甘仲君偏着头仔细的看着这个原本就寡言的堂哥,“瞧瞧你变成什么样,连堂弟我都快不认得你了。”

“我本来就如此。”他不懂甘仲君所指为何。

“可怜啊……”甘仲君边说边摇头,“我真庆幸我不是大伯生的孩子,不然我可能也会和你一样,瞧瞧你!都快要像一部没有感情的机器了。”

机器像吗

也许吧!他是个众人拿着遥控器c控的机器,没有自我、没有灵魂。

“别说那些话了,你打算何时回公司帮忙”甘若霖说道,羡慕着甘仲君可以抛下一切,追求自己的理想。

“我”甘仲君指着自己,睁大了双眼,“堂哥,你有没有说错”他的表情仿佛就像是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

“没错,就是你。”甘若霖点点头,“你知道叔叔一直希望你进公司的。”

“笑话。”甘仲君皱皱眉,“别说笑话让我笑好吗要是我想进公司的话,当初就不会费尽心思的逃离这里了。”

甘仲君的话,他了解,只是他私心的想让甘仲君回来帮助他,这些繁忙的公事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你考虑看看吧!”

“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甘仲君露出潇洒的笑容,“呵!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听说昨天大伯安排你去相亲是吗”

听到甘仲君的话,甘若霖的薄唇紧抿了起来。“这是我父亲的期望。”而他,只有努力去达成。

“大伯的期望,你就要照做吗”他这个堂哥就是好学生当太久了,才会忘了什么叫上课打瞌睡和跷课。

“是的。”

“堂哥……”甘仲君以怜悯的眼神看着他,“我看你真的被那几个老妖怪洗脑洗得很彻底。”

“别这么说他们,他们是长辈。”

“是啊!一群千年不死的老狐狸。”甘仲君嗤笑着。“谁不知道这几个老狐理在打什么鬼主意!我真不知道你到底还要过这种日子多久”

“过多久”甘若霖的眼神有瞬间的茫然。

他到底还要过多久这种日子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甚至于十年、二十年……

“怎么了堂哥,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甘仲君不解的问道。

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话语对甘若霖造成多大的震撼,他迳自说道:“其实也还好啦!反正我们这群不争气的堂弟、妹们早就把你当成神来崇拜了,只差没有早晚三柱香而已……说不定你也安于这种日子呢!”

“我一点都不想过这种日子。”甘若霖用着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音量说道。

“堂哥,你说什么”甘仲君只看到甘若霖的嘴角微微牵动,不能确定他是否有开口说话。

“像你这样游戏人间,日子过得惬意吗”

怪怪!他这个向来严肃的堂哥,竟然会问他这种奇怪的问题,他是吃错药了吗

“好啊……这种日子当然好啊!要是不好的话,我怎么可能宁愿让老头子断了生活费用,也不惜离家出走”

看来,甘仲君真的是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他……

“我想和你一样!”甘若霖看着甘仲君,这几年,他几乎忘了如何开怀大笑。

“和我一样”甘仲君几乎被口水噎着,“堂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一定是生病了!”

“我是认真的。”甘苦霖的手指轻敲着桧木桌面,那晦暗的眸子就像个黑洞一般,会将人狠狠的吸入其中。

“认真啊哈!”甘仲君很不给面子的放声大笑,“哈哈……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不是他看不起甘若霖,实在是他很难相信一向严肃。凡事遵循长辈的心意行事的堂哥会这样。

他甚至可以将身家财产全都押注上去,赌甘若霖绝对不会离开甘氏。

“是吗”甘若霖嘴角勾起一抹颇具深意的笑容。

那个笑容然像是在算计甘仲君一样。他眼底闪过一抹j光,徐徐地站起身。

“堂哥,你会不会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病了”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甘若霖的转变。

“我病了”是啊!他病了,心病。

若再不解放自己,让心从炼狱当中脱逃而出,那么他的痛会越来越重,直至病人膏盲、无药可医。

“嗯!”甘仲君点点头,“平常的你才不会说出这种话咧!”

他走到甘仲君身旁,动作就像一头敏捷的猎豹,可以无声无息的将敌人吞噬。

“那平常的我是如何的”身为甘氏的继承人,自小就得具备自卫的能力,为防止己遭受到危险,所以在他刚上小学时,就被父亲甘昌达送到武术馆学习武术。

只是,长这么大,他还没有真正使用过武术。

没想到,第一次要将它派上用场,对象竟然是与他交情颇深的堂弟。

“仲君,对不起了!”此话一落,他的手劈向了甘仲君的后颈。

“最少不是像现在这样……啊……”甘仲君还没回他的话,身子便软软的往一旁倒去。

甘若霖扶起他,将他扯到办公椅上让他坐下。

“这些日子就麻烦你了。”他明白,甘仲君的能力并不亚于他,只是不爱受人约束而已。

现在他想离去,也不能完全没有交代,至少,他要将一切全都打点好才行,而交给甘君,他可以完全的放心。

他脱下西装,将西装技在甘仲君的肩头上,拿着车钥匙走进私人专属电梯,就这么离了。

两个小时后,甘若霖的秘书徐贞敲了敲他的办公室门,却发现许久都没有人应门,于是便推门而入。

映人眼帘的是一个男子趴在办公桌上看似熟睡着,甘若霖的西装外套技巧的遮住厂甘仲君的长发,那种样子连每天一起工作的徐贞都认不出他g本不是甘若霖。

甘家几个男x成员体型皆相仿,从背影看上去,g本就分辨不出来。

徐贞思考了半晌,原本不打算吵醒他的,但忆及待会儿有公司高层的主管会报要开,她还是走到他的身旁,轻拍了拍他的肩。

“总裁,五分钟之后有干部会……”徐贞的声音陡然止住了。

她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缓缓抬起头的甘仲君。

“该死的!”甘仲君的口中逸出一声痛苦的shenyin,伴随着咒骂声,他拍拍自己的头。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敬爱的堂哥竟然会对他下“毒手”!

亏他还在逃难时回来看他,但他却……

甘仲君用力地见了甩头,好不容易疼痛的感觉稍稍退去,他又将视线移向身旁的女人。

“甘若霖呢”该死的!堂哥该不会在陷害他之后逃跑了吧

他要跑大可以跑啊!g本不用把他敲晕他不但不会出卖自己的堂哥,而且还可以提供避难的地方给他。

但,他却出卖了他!

“总裁呢”惊讶过后,徐贞冷静的看着甘仲君。

“我才要问你呢!我堂哥呢”不妙,他也该赶紧脚底抹油溜了,否则等那几个老妖怪来,他就完蛋了。

徐贞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道:“我在五分钟前踏进办公室,在这之前,我g本就有看到总裁离开办公室。”

“他该不会溜了吧”若不是存心想溜的话,他g本就不用拿他当替死鬼。

说不定他这个凡事都藏在心头的堂哥,早就对现状忍无可忍,而他刚才竟然还白痴的数落甘若霖,他就像是一剂催化剂,促使了他逃离这座牢笼。

完了,他真的得溜了,否则他真的会玩完了。

甘仲君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没想到他堂哥这把“龙椅”坐起来还挺舒服的。

“既然我堂哥溜了,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

天!他g本没看过行动力这么强的女人。才一会儿工夫而已,他竟然看着她俐落地挂上话筒,瞧她那个样子,好像是与那几个老狐狸交谈过一般。

“甘先生,你是说,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你要离开了是吗”徐贞问道。

是啊!”甘仲君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企图将徐贞电得七荤八素的,然后再乘机离开。

“很抱歉!不行!”徐贞按住甘仲君的肩膀,“老总裁交代不能让你走,他们马上就到,在找到总裁之前,你必须暂代总裁的职务。”

甘仲君迅速“变脸”!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干!别想支使我为那几个老狐狸做事。”他才不管这么多,要是不早一点离开这里,说不定他的日子会过得比甘若霖更惨。

“你不能走——”徐贞娇小的身子g本阻挡不了甘仲君。

他闪过她,快步的走到专用电梯前,按下下楼的键。

“当”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甘仲君想也没想的便踏人电梯里,却被猛地拉住了衣领。

“谁”看见揪住自己衣领的人是自己父亲的时候,他讪笑了几声,“嗨!老爸,好不见了!身体还硬朗吧”

甘永达自甘昌达的身后走了出来,“你这个死小子,今天让我逮到你,你就甭想离开这里!”

“那是堂哥……”失算啊!“大伯……”他将视线投向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甘昌达,不解为何他们的动作怎么这么快速

“若霖离开了吗”甘昌达环顾整个办公室,满布皱纹的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悦,他紧握着拐杖,指关节隐隐的泛白。

“大伯,你放心!我这就去帮你把堂哥找回来。”甘仲君拍拍x脯保证。

“不用了。”

出乎意料之外,甘昌达竟然拒绝了,让甘仲君差点跌破眼镜。

“大伯,我可以找到堂哥的。”甘仲君急切的说。

“我说不用了,从现在开始,由你暂代若霖的职务,公司不可一日无主,这段期间就麻烦你了,至于若霖……我会派人去找的。”

“大伯,由我来找比较快!”才说到这,甘仲君的后脑勺便被父亲狠狠的敲了一记。

“你既然回来了就别想跑,乖乖的给我待在公司里做事。”甘永达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儿子,大哥……”

“别让外界知道若霖离开公司的消息,就说他去国外度假了。”甘昌达冷静的说。

“大哥,我们知道。”

甘昌达看着甘仲君,“仲君,这些日子就麻烦你了。”

甘仲君天不怕、地不怕,连他老子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严肃无比的大伯甘昌达。

甘昌达说一,他g本不敢说二,所以,当甘昌这将公司的事务交给他打理,他也只能着眼泪点头答应了。

“大伯、老爸,你们放心吧!我会尽力维持好公司的。”他怎么这么歹命啊

“那就好。”

当晚,有晚报报导甘若霖出国度假两个星期的消息,而“失踪”的事实则被压了下来,当时在场的四个人全都没有透露出口风。

汤慕婷握紧拳头,死命的捶打着一只米老鼠抱枕,若不是抱枕里塞满了棉花,可以任汤慕婷这么蹂躏的话,肯定三两下就会被碎尸万段了。

“婷婷,你别这么生气了!你爸爸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啊……”哪像她啊!左盼右等还不是只为了钓个金g婿,但是却没有门路让她钻。

人家说:龙配龙、凤配凤,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啊!

“拷!他哪一点为我好了真是去他的担担面。”汤慕婷骂出脏话,g本就不在乎被他咒骂的人是她老爸。

“婷婷,那是你爸爸耶!”张书沅叹了口气。

“都一样啦!我已经受够了。”平常在她老爸面前就要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说话的贝不能高于二十,笑的时候要学古代仕女一般掩嘴而笑,最重要的是——坐姿不可以不文雅。

何谓不文雅不就是“门户大开”的坐姿吗

奇怪了,都什么时代了,还规定这、规定那的,活像古早人一样!

拜托,现在若是去西门叮晃一圈,穿裙子的男人可也大有人在啊!

而且,短发也不是男人的标志、留长发也不再是女人的权利了。

“婷婷……”

“别说了!”汤慕婷愤怒的拿起抱枕便摔,“还不是我那老头没有生女儿,才会往这种候想到我,不然你以为我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她嘲讽的说道。

听到汤慕婷的话,张书沅噤声了。

认识汤慕婷的人都知道,其实她是个私生子,她的母亲是汤耀一在外头养的小老婆。汤耀一惧内,而他能有今日的成就,全都是因为他妻子娘家的势力。

也因为如此,汤耀一始终不敢承认她们母女的存在。

就这样,一晃眼就过了二十多年,直到汤家计划向外扩张自己的版图,他们才想到她——汤慕婷的存在;许文娇则睁只眼、闭只眼,让汤耀一将她们母女接回家住,在人前对她们和颜悦色,但私底下总是摆个大便脸让她们看。

汤慕婷的母亲周纹君的个x原本就怯儒,而汤慕婷的个x较冲,有许多次总是不顾周纹君的反对而顶撞许文娇,惹得她不快。

“这种话要是被你父亲听到不太好吧”

“啊哈!”汤慕婷嗤笑道:“笑话!我人在你家,你以为那老头还这么神通广大,具有顺风耳,听得见我在骂他吗”

“这我怎么知道”张书沉耸耸肩。

“哼!”汤慕婷皱皱小鼻子,“反正我才不想理会那个老头呢!”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你不是说你父亲怕你会偷跑,所以盯你盯得紧”她问道。

“也对啦!”汤慕婷点点头,不过,别以为我这样就会放弃了。”她得意的双手叉着腰,我可是用床单,从窗户爬下来的。”

“厉害。”张书沅佩服道:“没想到你的壁虎功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多谢夸奖啦!”她笑嘻嘻的道。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乖乖的嫁给你相亲的对象吗”

说到这个,汤慕婷就有气,“拜托!谁要嫁给那种人我才不要哩!”那时她的头低垂了半天,而他连半句话都没有和她说。

讲难听一点,她甚至连他的长相都不清楚,而他的名字她也只听汤耀一提过一、两次而已,g本就记不起来。

那么严肃的男人是她未来的老公光想他就头皮发麻、四肢发冷。

他这么闷、这么严肃,那她以后嫁给他岂不是会被他给闷死

不成、不成,她得想点法子来应付才行。

“不要不可能吧”

“哼!”汤慕婷用鼻孔用力的喷气,“我说不嫁他就不嫁他,我就不信他们能拿我怎么样!”对于这点,她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你要怎么做”

“这……”说到这个的确很麻烦,她都还没有想到要怎么做才可以不嫁给他呢!总不能去那死老头的面前,指着他的蒜头鼻,大声的说:老娘不嫁!这样肯定会被他揍扁。

“想到了没”张书沅关心的问。

“我还在想!”汤慕婷粉认真的动动脑。

“既然想不出来,你就认了吧!”

“吱!少说这些令人泄气的话。”汤慕婷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啊!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张书沅才不信以她那种猪脑袋可以想出什么东西来。

“我决定去找个男人,奸了他!我就不信我老子还能拿我怎么样!”她昂起了小脸说道。

“天哪!”张书沅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不会自暴自弃到这种地步吧竟然要随便找个男人,把他‘那个’”

“什么叫随便”她一脸受到侮辱般,“我的眼光会这么低吗告诉你,”她伸出了短短肥肥的食指,“我才不曾随随便便的找人呢!”

“随便你啦!”张书沅挥了挥手,“不过给你一个警告,亲爱的朋友,到时你可不要染上一堆病才好。”

“去!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我才不会这么倒楣咧!”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左边照照、右边照照,看起来g本一点都不倒楣啊!

“笑话,是谁从小到大老是踩到狗黄金的是谁在小鸟飞过的时候头顶总是会被种了黄金的是谁走路走到一半就会莫名其妙的跌倒的”

“你不要再说了!过去就让它过去。”

“人要懂得记取教训,知道吗”张书沅语重心长的劝告。

“去!我才不管这么多,我要去物色男人了。”她左右张望着。

“怎么了”汤慕婷的样子就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你这里有没有木制的球b啊”汤慕婷问道。

“木制的球b”她不解的瞪大了眼,“你要那个做什么”

“那个啊……嘿嘿……”汤慕婷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看中目标,就狠狠的给他敲下去,然后再扛走他。”

“女人,你卡通看太多了吧”张书沅摇头叹气。

“会吗”她搔了搔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错。

“你以为以你这种身材,有可能将一个大男人给扛回来吗”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她一点都没有考虑到自己长得瘦瘦小小的,还想将一个大男人给敲晕带回来

“不然叫货车来载就好了。”有道是穷则变、变则通嘛!她这个朋友怎么这么笨呢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亏她还一向成绩比她好上一倍,看来会读书的人不一定聪明嘛!

像她,又聪明又伶俐,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倒她的。

第二章

原来这就是平民的生活啊!

甘若霖嘴角噙着笑容,走在人行道上。

在这个街道上,g本就没有人认识他,他身上的t恤是他用西装和别人换来的,起初和他交换衣服的人还以为他有病,不然怎么会用名牌衣服与他交换穿了两、三年的t恤

在甘若霖的印象中,他从来就没有穿过这种t恤。

他所有的衣物、生活起居都有人打点得好好的,那些人g本不会买这种衣服给他,一心认为富家公子就该有富家公子的样子。

此时他悠闲的散步着,偶尔会有几个记者眼尖的跑来问他,他是不是甘若霖但是都被他轻轻松松的挡掉了。

甘若霖是谁他g本没有听过!

企业名人甘若霖真的是人抬举他了,若他是甘若霖的,那他怎么会穿这么破烂的衣服在外头瞎晃呢

打开他的皮夹,他完全没有使用自己的金卡与提款卡,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行踪曝光。

若是刷卡的话,他家里的人应该很容易找到他。

他摇了摇头,皮夹里仅剩五、六张千元大钞而已,他真的要想想办法才行,不能总是住旅馆,太贵了。

太贵

体认到这两个字,他的笑意更浓了,他终于也知道什么叫贵了,以前住饭店、吃顿饭动辄上万,他的眉头不曾皱一下,现在一晚一千多块的旅馆费竟然会让他觉得“贵”,也许,他真的可以过平凡人的生活。

看来他真的是奢望平常人的生活过头了,不然怎么会连这种事都觉得好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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