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仰面而笑;说道:〃在上海;有胆量也有实力封锁道路的只有一个人。向问天!〃东心雷脱口而出。〃不是他还有谁?!〃谢文东长叹一声;说笑道:〃看来我们想吞并忠义帮的地盘;有人十分不满哩!〃说罢;他摆摆手;说道:〃老雷;让兄弟们撤吧。什么?〃三眼和东心雷同时惊道:〃撤?东哥;咱们就这么撤了好象有些〃
没等他二人说完;谢文东摇头笑道:〃我是让你们撤。那东哥你呢?〃三眼和东心雷一惊。〃我还是要去的。带多少人?强子跟我一起就足够了。〃东心雷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东哥的意思是就你和强子两个人去忠义帮?〃
谢文东肯定的点点头;一扬眉毛;笑道:〃好有没有疑问吗?〃东心雷张大嘴巴;目瞪口呆了良久;对三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意思是东哥疯了;就两个人;去人家忠义帮本部;那无疑等于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别说有南洪门的人;即使忠义帮一人咬他两一口;最后连骨头渣滓都不会剩下一块。三眼正色问道:〃东哥;你决定了?恩!〃三眼揉揉鼻子;点头道:〃既然东哥决定了的事;我一向没有疑义;但我们绝不会走;就在着这里等你,如果两个小时东哥没有回来;不管结果怎样;我和老雷都会杀进去;不管刀山还是虎穴;我三眼都会和东哥共进退的。〃心中一暖;谢文东也不再勉强;点头道声好;一合衣襟走下轿车;上了前面高强所在的汽车;李爽在车内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被他一把拉下来,说道:〃小爽;去张哥那辆车坐。〃说完;关好车门;对高强道:〃强子;去忠义帮的本部。〃高强左右看了看;问道:〃就咱们俩吗?〃
谢文东仰面而笑;反问道:〃那还不够吗?〃高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他对谢文东的话一向没有意见;哪怕前面是火海;只要谢文东说可以走过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向前走。
轿车脱离车队;孤零零行走在公路上。道路依然静的可怕;耳边只有自己所坐汽车穿行的呼啸声;谢文东知道;南洪门现在一定不会安静。正如他所想;南洪门暗中的探子把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总部向问天的耳朵里,一直陪在他左右的萧方等人听后;具是震惊不已;不知道谢文东究竟要干什么。向问天沉思了好久;默默的摇摇头;暗叹谢文东之狡诈;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萧方沉声说道:〃谢文东只带了一名司机;这倒是干掉他的好机会;天哥;怎么样?〃
向问天苦笑道:〃不怎么样;谢文东哪是那么好杀的啊。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诡计不成?〃向问天无奈摇头;道:〃没有诡计;谢文东只是在赌;赌我不会做出已多欺少的事;赌我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用阴险的手段把他除掉;他在赌我是个英雄。〃
萧方急道:〃原来如此!天哥;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即使冒再大的不韪;留下再多的骂名;咱们也认了;只要能永远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为过;若是天哥不愿意;那么;由我来;有骂名我去抗!〃
向问天默不做声;缓缓走到窗前;仰望远方;静静沉思。萧方在后急的直搓手;可向问天不发话;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南边区公路;轿车内。高强边开车边问道:〃东哥;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去忠义帮?既然南洪门援手;想罢博展辉定有了戒心。〃谢文东摇头道:〃现在还不一定。如果我们被向问天一吓就撤走了;博展辉定然会起戒心;反之;他倒是会对向问天产生疑问;反向我们*拢。既然现在除不掉他;能让他和南洪门产生隔膜;那更是再好不过了。〃高强似懂非懂;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能怎样使博展辉和向问天之间出现隔膜。
一路无话;很快;轿车接近了忠义帮的本部。此处为贸易开发区;和市区的繁华自然无法相比;但整体的规划相当不错;道路四通八达;中外合资的企业工厂随处可见。忠义帮的本部谢文东并未来过;但刘波曾画过精确的地图;附近有什么明显的标志他早已铭记于心。轿车左拐右转;终于在一座工厂模样的地方停下。谢文东仔细环视一周;和刘波所提到的地方丝毫不差。偌大的院落;地面具是平坦的水泥铺路;两旁旋转式的路灯将院内照如白昼;中央有一座半米高的大花坛;香气迷人;群花竞放;
异常夺目。望后看,一座象牙白的半环形五层大楼;占地极广;宏伟庄严;隐约中流露出霸者之气。谢文东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暗中摇头;同样是工厂;可这里和自己曾落脚的厂房比起;简直天壤之别。
六米多宽的大门外有数名身着保安服饰的壮汉;看见谢文东所坐的轿车在自己面前停下;纷纷上前;其中一个似头目的汉子上前敲了敲车窗;高强回头看向谢文东;等后者点头示意后;他才将车窗拉下。那汉子语气生硬;冷冰冰问道:〃你找谁?〃
他冷;高强的声音更冷;直截了当;没一个字废话;说道:〃博展辉。〃那汉子楞了片刻;仔细看了看车内的高强;没看出什么;问道:〃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大哥要见你们老大。〃高强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
大汉眼珠一转,瞄向后坐的谢文东;见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暗哼的一声;没放在眼中;傲然道:〃先报个名号吧。〃
高强刚要说话;谢文东推车门走下来;笑眯眯说道:〃我叫谢文东;麻烦兄弟向里面通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