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怜刚出去没一会儿,白霜进来帮我换药。
白霜悄悄问我:“叶姑姑,您与王上说什么了,王上刚才的脸色真的是.......该怎么形容呢?有些失神还有些惨兮兮的感觉,总之就是很可怕。”
不明白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个词互相联系在一起的。
我有些好奇地问她:“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怎么还会怕他?”
白霜说:“怎么可能不怕?我6岁开始就被先王后送来侍奉王上,那时王上成天的就是看书,也不同我们一起玩,后来还逼着我和寒露也一起念学,寒露很好学,我却是个笨的,所以除了每天要完成夫子布置的课业,王上还另外给我加任务,写错一个字就得改一千遍啊。”
说着白霜像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似乎打了个冷颤。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原来是来自学渣的童年阴影。
白霜被我笑的有些受挫,“您别笑,王上他生起气来多可怕、多吓人,地狱里的十殿阎罗大概也就那样了吧,害怕很正常,又不是只我一人这样。”
我简直要笑倒,“哪里有那么夸张,重怜挺善解人意的。”
被她逗的都忘记用敬称了,又直呼了重怜的大名,但这次白霜似乎没在意这点,而是对我描述重怜的“善解人意”比较震惊。
她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善解人意?叶姑姑,这词儿可不是这么用的。”
哈哈......这姑娘到底是怕重怜还是不怕啊。
闲聊一阵后,我问:“白霜,那两个伤我的黑衣人可有人审过?”
重怜既然说可以让白霜带我去营门口看人,想必多少交代过她一些的。
果然,白霜一边帮我清理伤口重新上药,一边镇定回道:“审过了,当时王上一生气活活打碎了他们的膝盖骨,我赶到的时候人还昏厥着,血都快喷干了,军医不停地给灌续命汤,差点审不成。”
我心中试想了一下当时鲜血狂呲的场景不寒而栗。
白霜却仿佛在聊家常般,甚至还有些抱怨,“等续命汤灌的差不多,王上才着人去审,就是那剥皮之刑肮脏至极,不小心把您送我的那件霜花雪衫都弄脏了,可心疼了,王上叫我来的急也不早说是审人,还能备件麻裙......”
“停!”我赶紧扶额打断。
怎么越听越不对味,白霜啊,我心中的单纯小白花怎么好像有变成食人花的趋势。
“剥.....剥皮之刑是什么刑?是我想的那个剥皮吗?......算了,你还是别说了,就直接告诉我审出什么结果吧。”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我决定跳过细节直接要结果就行。
“哦,”白霜似乎对细节的述说还有些意犹未尽。
“那两人没骨气的很,刚醒来看到刑具还没等问就什么都招了,他们原先也是这个营地的士兵,前些年因为触犯军规被逐出军营,因着有些身手平时靠帮人讨债糊口,此次就是繁芊的贴身侍女彩英找到他二人并与之勾结设计谋害的您。”
“彩英?就繁芊身边那个穿的跟五彩鹦鹉似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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